裘桥把他的手臂挂到了自己脖子上,跟秦钧一起扶着他往外走,说:“韩郡,你这体力也太旺盛了,我都干累了,你还有力气打人。”

他们就该把老大干得昏过去再做清理,老大醒着的时候对他们又踢又打,还要咬人,跟给脾气超凶的野猫洗澡一样艰难。

裘桥想着,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揍破的嘴角和还在隐隐作痛的颧骨。

他被劈头盖脸地打了,却觉得挥拳头的韩郡真可爱。心里乐着,就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转头凑过去亲了下韩郡的脸。

秦钧比他挨得更多,现在短发上还都是韩郡刚刚抢过花洒时滋的水。

“疼吗?”他咧嘴笑着问秦钧。

秦钧瞥了裘桥一眼,说:“还行。”

过了会,夹在他们中间的老大稍微清醒了一点,听到秦钧说的这句“还行”,咬牙切齿地说:“秦钧,我他妈等会揍到你疼,你有本事就别躲……”

“行吧,”秦钧说,“我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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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郡实在是饿了,刚才被那三个人弄得又消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佣人把做好的食物端上来时,他没再发脾气,臭着脸低头开吃了。

高中时他的忠实小弟兼军师的盛鑫一身西装革履地坐在他对面,人模狗样的,身量似乎也要高大结实了些,但咧嘴朝他笑时还跟以前一样,还毕恭毕敬地给他倒柠檬水,跟他说:“老大还有什么吩咐,尽管给我说。”

他抬眼看了会盛鑫,感觉这小子比那三个人要好一些,起码没有一见面就过来咬他。

睡衣的布料磨着韩郡刚刚被又吸又咬的乳头,磨得那里麻酥酥的,他皱了下眉,忍着自己想用手摸那里的欲望,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食物上。

即使座位上铺了软垫,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操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刚刚他一头雾水地被三只不能跟人交流的狗轮流干了一通,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自己所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