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罚她值夜看烛火。”
秀娟赶紧应道:“是。”
赵西辞咽不下这口气,接过红衣带来的衫子,换上便冲去南营。
徐舒达是老臣,是重臣,他的家眷也分得一顶单独的帐,但谁家都得守规矩,只带了两名下人。小丫头见赵西辞气势汹汹过来,赶紧钻进去报信。
等赵西辞靠近,婆子上前堵道,说主子身上不好,不便见客。
“我就是特意来看望的。”
赵西辞用力一扒,婆子从没见识过这样的粗鲁,险些被推倒。赵西辞直奔屏风后,把帐子后的徐风宜薅出来,二话不说就是三耳光。
“隔夜仇催人老,委屈你现做现受了!”
徐风宜从没受过这样的苦,气到失了音,等到自己人进来才缓过来,指着她要骂。赵西辞一抬手,她就把原先的话吞了回去,改口威胁:“我爹跟着国公爷出生入死三四十年,你……”
“你爹劳苦功高,很了不得。你这么爱操心,这是惦记着要把你爹许配给他?”
大逆不道!
徐风宜晃了晃,险些晕倒。
赵西辞回头,盯着要上前的两人,嗤道:“你们家小姐多能耐,多贴心,一天到晚盘算着帮姐夫挑小老婆。这么热心肠的人,不宣扬宣扬,那多可惜!怎么,不服气?打量我不敢捅出去是吧,呵呵,我们这些没脸的人,就指着攀扯千金大小姐,好替自己长脸呢!”
婆子跪下认错:“赵娘子误会了,是老奴猪油蒙了心,见娘子好相貌,值个好前程,就多嘴管起了闲事。这事不与我家小姐相干,娘子有气,只管朝我这撒。”
赵西辞懒得理这阴阳怪气,一把拽住徐风宜的胳膊,冷声说:“咱们到褚太太跟前说道说道,究竟是她把这事托付给了你,还是你上辈子媒婆没做足瘾。走!”
她娘就在那帐里,坐帐的是亲姐姐。这正合徐风宜的意:让徐风芝见识到这泼妇的厉害,才知道谁好谁歹。
婆子和丫头要上前护驾,她摆手示意她们让开,也不挣扎,任由赵西辞欺负,咬着下唇让眼里蓄满泪,留到正事上再流。
形势比她预想的更好,娘姐都在,爹也在,他也在。
徐风宜凄凄楚楚地唤了爹,再喊娘,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们。
赵西辞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一进屋就将人用力甩出去。
徐太太心疼得不得了,离座去扶女儿,要不是男人在,她早就开口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