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2)

两天两夜没睡,玩命似的赶路,实在是太累了。中途他说着说着,把自己哄睡着了。

她舍不得吵醒,住了嘴,小心翼翼动作。可是热水一上头,他又醒了,特意交代她:“我一困,你就要把我叫起来。”

她心疼道:“没有要紧事,就安心睡吧。”

“有,还有!”

那得抓紧了。

冲洗,多拿几块干布轮番擦,再仔细烘烤。这边洗好了头,那边热水也烧好了,他洗了澡,懒得穿衣衫,光溜溜地从屏风后钻出来,把人抱起往床上送。

“冷呀,衣衫帮你搭在那……”

人被压住了,嘴被堵住了。

他双手没空,忙着解她的衣衫,一刻不敢耽误,挨着她躺下后,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用脚把帐子弄下来了。

又掀又扯的,很有意思。

她看着那儿笑,他又求:“你看着我,不看别的。”

“嗯,我一直想着你呢。”

“夜里你跟她睡?”

西辞没说错,他果然吃这醋。

“也不算是,只偶尔,睡到一起,也是一人一床被子。”

他得了安慰,高兴了,又舔又咬,到处捣乱。

两个炭盆敞开了烧,屋子里算不上很冷,但毕竟是冬天,被剥光了的她主动靠近大暖炉,抱住不放。

他火急火燎的,忙着亲,忙着怜爱,还要诉衷情,连脚都用上了,垫在她脚下,托着她动作,引她分开腿配合自己。

“等下!”

“嗯?”

“你觉着小脚的好看,还是……”

谁要听这个!

他重新吻上去,手抚上多年的牵挂,连喘带吟答:“你这样的正好。小脚怪风一吹就倒,废物。”

又刻薄了。

她想说那些人也有苦衷,孩提时懵懂,哪有人自愿受那样的苦?悲哀的是当年哭过痛过,在成人后全忘了,转头又要加害在女儿身上。

她摸着他的脸,躲开他的吻,正儿八经说:“你不能欺负女儿,我也不会。”

孩子还没影呢,罪名就上身了。

他叼住她耳朵,咬上一口,委屈道:“我怎么敢?命都在你手里。”

真在她手里,他送上来的。

她一碰到就退缩了,娇声说“不要”。

他也不勉强,仍送回宝地去,脸压在她脖子上,堵住了鼻子,瓮声瓮气说:“你别怕,我不进去。”

不进去?

“啊?等下。”

她伸长胳膊,在枕头和床角那缝里摸到旧书,压下心慌,翻开一页,再不逃避,定睛细看。

嚄!

他急得很,不想看到她分心,把书抢走扔远了,不敢再只顾着自己乐,慢慢吻,慢慢抚弄。

她也急,揪着他耳朵要理论:“我们没有照著书上来,你弄错了。”

他猛地惊醒。

四目相对,他先笑了,赶紧编:“这事分几重,写书的人偷懒,直接画到了最后。他才不对,这跟种地一样,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抽芽,什么时候开花……”

“那什么时候播种?”

完,好好的,说这干什么?

“我是说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急不得。急了伤身子,我没骗你,真要等到碧玉年华。”

“这都腊月了!”

别这样啊,她知不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这是大好事,但它有个弊端,最早会伤到你,等你再大点才好。”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赵西辞反覆问过的话。

“会痛,对吧?”

“啊……是的。”怕她因此生畏,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