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坏了?”
“没坏,好得很……”他移不开眼,本不敢轻易碰,正绞尽脑汁想诡计,后知后觉地发现机会送上了门,于是马上改口,“外头看着很好,只是不知道里边……要不,我帮你试试?”
“啊?大人能试吗?”
“都有一张嘴,能!我轻点,疼了你只管喊停。”
为了叫她放心,他抓了她的手,送到自己耳朵上,担心她再琢磨下去就会猜透他的坏心思,赶紧下手:右手去了那边轻捂慢揉,嘴占了近处,细舔轻吮。
这种感觉新奇,又好像在什么时候经历过,麻麻痒痒,还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觉呀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动得不多,没逃得开狼口,也扯了耳朵,但没拧。
这滋味太美妙,他爽得从头挺到脚,连脚指头都绷直了,耳朵里只有仙音,怎么也不舍得停。
她不知道此刻要做什么,脑子里冒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像是在做一个走马观花的梦。浑身发烫,明明底下有褥子有床,上边有他,但莫名有种没着落的错觉。该推开他的,可是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留恋,劝着她“不要”。嘴也不听话,总想喊点什么,咬着唇忍了又忍,然而一不留神就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