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叫什么?
幸好他没空问。
他不是小娃儿,她也没做母亲,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劲?
她松开抓他胳膊的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用力咬一口下唇,颤着声问:“坏……坏了吗?”
“没坏,好着呢……我再看看那边。”
他用同一个借口,借关怀之名,亲了这里亲那里,连胳膊肩膀也没放过,到哪都要啃一啃。
她缩成了熟虾,担忧地问:“你是不是饿了?”
很饿!
他已经吻到了后腰,正用手探索底下是否有八十三难,抽空答了个“嗯”。
“那要不要吃喜饼……不要!你怎么摸那里去了?脏。”
“不脏,香的。”他不光这样说,还将叉裤再往下褪一点,在大馒头上轻咬了一口。
“你你你……吃别的去吧!”
一顺起来,事事如意。
阴了一天没下的雨,这时候敲锣打鼓闹起来。炸雷把她惊了一跳,立时忘了要推他。
他光明正大把她搂紧了,挤到毫无缝隙,完全贴服。
“你别怕,我在这呢。”
她回了神,嗤嗤笑,轻快地告诉他:“我不怕打雷,只是没防备。”
应该怕的。
那么小的女孩,从来没人管,怕也没用,就只好什么都不怕了。打雷下冰雹,给死人换装裹,她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眼睛一热,亲在她额头上,哑着嗓子说:“可以怕,怕什么都成,有我呢。”
她听出其中的情意,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怕千足虫,样子吓人,听说咬一口会中毒死掉。”
“好,我知道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通通打死。屋里屋外,一个洞也不留。”
两人靠得近,她总觉着有哪不对劲,可她不好意思问,那会显得她太计较。
他说的一些话也怪。
不懂的东西真多,这是一个迷茫之夜。
对了,西辞跟她说“你跟他一块看,就什么都知道了”,还叫她不要事事顺着他。
她不觉摸向了书,认真说:“要不,我们再看一遍吧?”
要命了!
“不用,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
她已经在翻了,翻的是旧本,翻的是中间,果然又被吓到了,将它丢出去老远,惊慌失措问他:“你也有那个?”
“你别怕,那是播种的用具,生娃娃得靠它。先前你担心没有娃娃,我怕吓着你,不好告诉你真相,要不要……”
他去牵她的手,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又朝远处的书伸,“我再看看。”
这本不好,随便翻哪一页都在办事,只是地方不同,姿势不同。才翻一页,她又被惊到退缩,收回手,回头问他:“那石榴呢?我还没看过呢。”
那个更吓人。
不能再等了!
他贴上去,轻轻将膝盖挤进去,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同时不停吻她,好叫她没机会“勤学好问”。嘴忙,手也忙,飞快地剥干净衣服,再拿早就预备好的药。
她察觉到有什么填进去了,先凉后热,急忙用力推他,本想问那是什么,但很快她发现还有更不对劲的事,尴尬地说:“你等等,我擦一擦……别,别!”
她感觉自己像个刚摘下的羊奶瓜,莫名其妙就漏出了粘稠的汁液。这么大的人,居然在床上遗了,她臊得不行,偏他非要守着那儿碰,躲都躲不开。
“家禾,家禾……”
外边雷声雨声不断,她的喊声淹没在其中,她听不分明,也不记得自己喊了什么,但他听得见,再忙也不忘应一声。
外头的风雨停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