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封信笺道:“这是你的药物。”

赵珵万分虚弱地看着谢知萱递上来的信封,微微张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赵珵已是连打开信封力气都没有了,顾彦见状便上前去替赵珵打开了信封,给赵珵看着信纸上的内容。

赵珵眼眸睁开,握紧着顾彦递上来的信纸,他紧紧的信纸握在手中,声音干涩嘶哑道:“这是婉禾的字迹……她还活着?”

赵珵仔仔细细看着纸上的字。

“见信如晤,分别多日,听得殿下因我缠绵病榻,奄奄一息,妾心难安,卫珍珠已亡,叶婉禾还尚在人世,望殿下好生珍重身子,勿念罪妾。”

赵珵看着这纸上的字落着眼泪道:“这是姑父仿造的字迹是吧?姑父模仿他人字迹能出神入化。”

谢知萱道:“你姑父可写不出来这难看的字,她的字一看就是我娘亲的徒儿,写得并不好看。”

赵珵道:“可是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匕首入了腹……”

谢知萱道:“匕首入腹不至于丧命,她之所以会这么快丧命,是她吃了一颗假死药才会立即自尽毙命。”

赵珵怒瞪向了谢知萱身后的顾彦与云缃叶,“你们二人也都知情?”

顾彦心虚地低头。

赵珵气恼至极道:“你可知欺君是何罪过……咳咳咳!”

谢知萱上前替赵珵按着穴道:“要定欺君之罪,你给我定吧,叶婉禾死的那一日我就知晓她是用了假死药而亡。”

赵珵紧握着信纸道:“姑姑!何以您也要这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