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亲了亲他的唇瓣权作安抚。

陈逐挑剔了一下:“就一下?不诚。”

“……”顾昭瑾又来了一下。

“陛下这也太敷衍了。”陈贵妃一点也不买账,埋怨了一句,压着帝王的嘴唇就落下疾风骤雨的吻。

当然,解衣服的动作还是没停。

顾昭瑾本该制止他,但是被对方一打岔,吻得晕头转向,没能及时去抓他的手指。

等到被从一堆衣服里剥出来,扛进床榻深处,陷在软绒之中以后,对上陈逐得逞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控诉,压根就是陈逐用来麻痹他的小手段。

“陈溯川。”顾昭瑾差点给气笑了。

陈逐“嗳”了一声,把皇帝接下来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在他身上落下一朵朵红梅。

“陛下你瞧。”陈逐牵着顾昭瑾的手去摸被他吻过的每一处,问他,“这红梅和窗外的比,哪个开得更艳些?”

顾昭瑾想瞪人,但是眼眸半阖,满是潋滟水光的眼眶发红,睨过来的眼神毫无威力可言,还引得花匠种下更多的腊梅来。

层层叠叠的梅花绽放,深深浅浅各不相同,伴随着灌溉的水声响起,更是让被施肥之沃土难以承受。

陈逐欣赏着帝王盛放的模样,一边灌溉得越深,一边去抚弄他的唇瓣、自生的粉花、将人潮湿眼睫上的花露给抿进嘴里。

“陛下,还要喜欢梅花么?”陈逐的声音低哑,回响在顾昭瑾的耳畔。

顾昭瑾的呜咽声被湮灭在紧贴的唇瓣里,水声不绝于耳,熟悉了灌溉的躯体只剩下舒展的颤栗,在花匠的精心喂养之中越来越妍丽。

他努力地呼吸,喘了好几声,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坏心眼地堵着人口腔不让出声,陈逐“啊”了一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陛下摇头的意思是不喜芙蓉,还念着梅花么?”

顾昭瑾改成点头。

陈逐又说:“竟是认同了臣妾的话语?该罚。”话音落下,灌溉土壤的水源越发多了些,有些许沿着沟壑流淌了出来。

“……”窘迫又难捱,顾昭瑾恨恨地伸腿去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