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好生练习,等他回来考她,她正吃着师父给她买的糖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知道啦~”
他睨她一眼。
这才舔过唇边的糖渍,好生回道:“知道了。”
他这才摸过她的头作罢。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下了一场秋雨,她忽然想起以前门前的柿子树,黄澄澄的,煞是好看,忽而又被勾起馋虫,便爬墙出去买柿子饼吃。
要说柿子饼,玉春楼的柿子饼也是一绝,买了三个,买完正打算回去和漫玉和贤之三个人分着吃,为了方便,也没有换下道袍就出来了,急着趁热赶回去,便抄得小路。
后头好似有声音,但她不管,一心只在要赶回去吃柿子饼上,便运起轻功,往寺里走去。
忽而被什么暗器点住了穴,从2米高处摔了下来,还被一麻袋罩住,“还说是,一洵大师的弟子,原来就这功夫,看来一洵大师也没有好好教你。”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为什么知道师父?又怎么知道她是师父的弟子?
再也没有人应她,被裹在袋子里没有阵法的拳打脚踢了好一会,才走了,好一会,她的穴也自动解开了。
她翻身出麻袋,擦过嘴边的血,准备起身,腿好似脱臼了,还好没有出血,忍着痛拖着残腿,往回走,走的很慢,柿子饼放在胸口捂着,边走边哭。
一步一泪痕。
脱了臼的腿翻墙也很吃力,几乎要从墙上摔下去的时候遇到了准备翻墙的漫桃。
“念雪,念雪,你怎么了?脸怎么肿成这样?”
“漫桃,柿子饼,给。”手指也被脚碾过,哆嗦着从胸口拿出柿子饼。
“都凉了。”白漫桃看到她的手指都青紫交加,尾指还渗血,都心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