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虚情假意地问他可以吗?
这分明就早存了意。
“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脂膏?”对上师父含羞带怒的美人面。
美人生气起来,眉目如画的脸,更鲜妍了几分,像是从画里出来的妙人,她倾身又吮住师父的唇瓣,唇舌缠绵里狡辩:“都怪师父太勾人,我又做不到坐怀不乱,又怕弄伤了你。”
敢情随身带着这种玩意是为了他好!
一如既往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恨恨地咬了一口她的唇,而后又似舍不得地轻舔上几回。
听她轻笑出声,又恼了,睁开眼睨了她一眼,只是眼下眼含春水,面如桃花的这一睨,不仅没有任何震慑,淹然百媚生。
她轻轻舔过师父的眼,而后向下伸入一指,指头在师父身体里打着转,勾到某个凸起,师父便轻颤出声:“......嗯......”
这一声,便入了夜,入了水,入了情,入了筋,入了骨......
她往下舔过鼻子,又用舌头描摹着唇瓣的形状,直舔得两瓣唇水光淋漓才又轻轻含了进去,边含边往下放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在温热的小穴里碾磨,碾磨到某处他禁不住般地讨好地伸出舌头与她,她笑着含住舌头,又向下加入了一根手指。
直至三根手指在小穴里进出顺滑,春水初生,肆意蔓延开来,沾满了她的手指,以及会阴处,她才伸出手指来,放出自己那话儿,把师父的亵裤脱至膝下,两腿交缠在自己腰上,徐徐入港。
等那话儿完全进入小穴时,两人都喟叹出声。
她抓着师父的腰开始浅插深送,九浅一深。
浅浅抽送着,忽而又深送贯穿到底,师父的身体也随着情欲此起彼伏。
缓缓地一下又一下碾磨着他软肉的凸起,频繁的情事,让念雪熟稔师父的身体。
如果把师父的身体比作地图,那她熟知每一道风光,每一粒小痣,每一处凸起。
她最爱吮他右胸口上的痣,小小一颗嫣红一点,她拢起师父薄薄一层胸肌作的乳肉的时候,白馥馥的乳肉它小小点缀其间,世事空花,唯一这小点红泥真真切切。
她身下研磨着师父的软肉的凸起,俯下身轻舔着师父胸口的痣,师父的胸口也被舔得敏感,刚轻轻舔过一下,身下便被师父的小穴缠住。
她便一下一下用舌头轻扫过那颗小痣,而后又轻轻嘬着,把原来嫣红的小痣磨得艳红,才放过小痣,堪堪含住在她舔完小痣的时候已经变得翘生生的乳珠,只听师父在身下低吟:“......嗯......嗯......”
小舟随着船上人的浪荡而轻晃,床是舟,身体也是舟,而情欲是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交缠着的身体随着情欲浮浮沉沉,而轻荡着小舟本自也随着夏夜的晚风漂摇,是以那孽根乘着晚风吹拂湖水,小舟荡漾时,又叠着情欲,又送进了宫腔时,便是天时地利人和,天公作美,人也风流。
波涛声,呻吟声,声声入耳,千娇百媚。
她在宫腔里轻轻地送了几十下,师父的身子眼下是受不住地轻颤着,缠在腰上的脚,也耐不住地轻蹭着腰,越蹭念雪送的越重,师父双眼都是被进入得深时,逼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梨花一枝春带雨,禁不住喊她的名字时不觉带上了哭腔:“念雪......念雪.......”
她似安抚地亲着师父的嘴角,实则堵住师父的求饶,又往里深深顶了几下,师父被顶得脖子后仰,眉头紧蹙,朱唇半咬,失神的迷离,寒塘冷月的人染上情欲,自是风情万种,人间绝色。
小穴似得了趣似的骤得夹紧,而后潺潺流水,那话儿浸泡在小穴里,春意融融。
而后抽送时,便带出春水,身体拍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