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厢房一侧的亭子就停住了,接着看她从袖里拿出药粉,左手颤抖着地往右手侧撒药粉,咬着唇,还是被痛出了眼泪。
“都这样了,白天的时候为何不说?”一洵消了足音走到她身侧,捧起她的右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手刃,邹起了眉。
他想起她最近都用左手吃饭,那会还没有想到是因为手掌砍树的基本功,现在一看全明白了。
生平第一次怪师叔对新弟子严苛,全然不顾当初他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从自己袖中拿出金玉露,滴在手上没有刺痛感,清清凉凉的,霎那间舒缓了伤口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疼。
“这瓶给你,疼了你就滴几滴,好的快。”
虽然不知道叫什么名,但她莫名就是觉得这个药膏很矜贵,对她是大材小用,摇了摇头。
“疼得睡不着?”
说是显得自己太脆弱矫情,说不是也不知如何狡辩。
于是便没有回答。
他轻叹了口气:“我帮你点睡穴,几个时辰之后要练功了再点开吧。”
她眼里盈着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