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腿行走时?,已跟常人无?异,只是还不怎么能动武。
内伤的话,淤血也已经咳得差不多。
江月近来也给他透了一句,说想到了更好的法子,给他治伤,时?间上也能缩短不少。
而他也不需要完全康复,只需要好上个七八成?,则也有能力应付那些?事儿。
半年,也不是很久,毕竟叛军和朝廷的军队已经打了好几年了。
眼下失去?了自家公子这么个得力将才,战事拖个一年半载再正常不过。
熊峰便也没多说什么。
说完话,联玉回到梨花树下,一边提笔蘸墨写幡子,一边就听江月不徐不疾同那老太太道:“您肝肾亏虚,早年劳逸不当,又外感风寒湿热,身上有风湿痹症,近来天气?寒冷,您几处关节应当有酸麻胀痛。”
说到这儿,江月适当地停顿了一下,“《伤寒论》中说‘风湿相?博,骨节疼烦,掣痛不得屈伸,近之则痛剧’,便是您这样的病症了。”
她其实一直也没有掉书袋的习惯,但怕对方不相?信,便只好将近来看?的医书拿出来给自己背书了。
“我给您开?个祛风除湿、活血化瘀的方子。”
说着?话,她往旁边一伸手,联玉已经写好了幡子,把笔递到她手里。
她提笔写方子,余光扫了一下老太太的穿着?打扮,便没给开?丹参、苍术、杜仲这样的贵价药,而是给开?了其他价格低廉一些?的常见药材。
老太太方才还笑?呵呵的,此时?却忽然跟被点了穴似的,呆愣愣的,还止住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