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桑母陷在自我思绪之中不可自拔,原本只是随口一问的桑晚晚也同时陷入了震惊之中:

大哥?

她平时都这么称呼那个未曾蒙面的“义兄”的么?

听着怎么比亲大哥还好的样子。

随后也没再多说什么,冬日的天黑的早,两人也没留宿,当天便回了王府。

……

转眼便到了除夕,为了晚上的烟花表演,庆祝活动是从下午开始的。

这一天,桑晚晚选了一身喜庆的橘色偏红的裙装,披了金色绣云纹的兔毛大氅,还抱了一个两用的兔毛包包暖手宝,把自己裹地严严实实了,才出门。

已经尽力降低了自己外在妆容上的存在感,两人一出现,还是在宫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宁王又带侧妃来了?”

“那就是桑侧妃吗?哇,真是一年四季,美艳如花啊,长得真好看,侧妃能做到她这个份上,真是死都无憾了。”

“可不?听说宁王府现在就她一个侧妃了。”

“所以说,商户女又怎么样,耐不住王爷稀罕啊,几个正视能有她这殊荣?”

“那有什么用?母凭子贵,女人专宠善妒、无子都是大忌,楚王妃好像又怀上了,宁王府却连个正妃还没呢。”

“真的假的?”

“这么专宠还没个好消息,不会是只不会下蛋的**?”

“那万一不是她的问题呢?”

“不是她的问题还能是谁的,编排王爷、你想死了是不是?”

“对,对,对,肯定是她为了维持美貌、乱吃药了。”

……

一路去拜谒太后、皇后的路上,桑晚晚听到地就是这样的议论,她没任何反应,跟在她身边的金儿跟青衣却气得脸都绿了。

拐进僻静的过道的时候,两人就忍不住了:

“小姐,这些人简直太过分了。”

“是啊,嘴巴就会喷粪,自己没本事,还见不得娘娘好。”

“小姐,告诉王爷,王爷肯定会收拾他们,刚刚那两个,我看工牌,好像是礼部的下属。”

“还有工部的,止不定就是为梅侧妃……”

“行了。”

打断两人的话,桑晚晚一左一右斜了眼: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狗咬你们一口、你们还准备咬回去?”

“……”

抿唇,两个丫鬟还是一脸不忿,却都没再出声。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都不气、你们气什么?言多必失,小心祸从口出,这要落了人把柄,才是亲者痛仇者快。”

视线扫过前方巍峨的殿堂,桑晚晚又斜视了两人一眼,压低了嗓音:

“在这儿,没有人救得了你们,明白?”

眸光一个交汇,两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后恭恭敬敬地蹲身行礼:

“是,娘娘。”

“走吧。”

三人继续前行,两个丫鬟的面上也再无波澜,殊不知,前方,桑晚晚垂下的眸底一丝受伤快速地一闪而逝。

已经有预感这次拜谒不会太平静,桑晚晚也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

果然,进去行礼的时候,太后、皇后叫了御医给楚王妃把脉,不宜通禀,让她在外面先等了小半个时辰,进去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太后又被十皇子给闹腾地把她忘在了地上,让她跪了小半刻钟。

而后,太后、皇后又围着楚王妃的喜讯、十皇子的笑话相谈甚欢,把她漏地一干二净。

知道这些人都是对她有意见,至于这个意见是出于对她霸占萧祁墨、肚子不争气还是专宠的,桑晚晚并不知,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