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吻炽热凶悍,桑晚晚还没回过神来,脚下突然一轻,惊地她眼珠子差点没直接滚出来:
“王爷?”
他这是要干嘛?
“我现在需要安心。”
低沉的嗓音,前所未有的不容拒绝,迎着他那幽深地仿佛要将人整个吞噬的眼神,桑晚晚所有的拒绝全都卡在了嗓子眼。
又是白天!
这男人真是……不能换个方式吗?
好吧!
谁让她这次有错在先呢?
最后,半推半就,某人也只能无条件地由着他了。
……
另一边,回到贤亲王府,萧延年就把自己关进了卧房,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身的颓败。
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换了房间的?
房间里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儿,还出现了桑晚晚的衣服?是有人发现了什么要陷害他、算计桑晚晚还是针对其它两个人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变故?
怎么这么巧?
他是怎么中招的?
记忆像是缺失了一块,身体似有不适,却又不像,萧延年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举起水杯,却又陡然顿住了:
难道是他进房就中招了,所以后面的才没了记忆?
是檀香还是他喝的茶?
檀香不保险,可那茶是习惯的味道,水也是炉子里他烧着的,那里面也是他的人定期打理,常理不该出纰漏才是,佛灵寺的人不确定他用还是亲王府的谁用,没理由动手脚啊。
再说,知道那间房、跟他有关、约他见面的人
梅月如?
她怎么会算计他呢?
萧延年正迷茫头大之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少爷,有您的一封信!”
第221章 那件事,他小气地很
“什么人送来的?”
接过信,萧延年的眉头却拧得更紧了:
又没有署名?
“是一个不大的小男孩,说是有人让他转交的,问他,他也说不清楚,然后就跑掉了,奴才不敢擅自处理,就送过来了。”
挥了挥手,萧延年打发了下人,再度锁上了房门。
打开,一略而过,他不由得又是一愣。
虽然没有署名,字体也明显略有变动,但一看,他就知道,是梅月如的手笔。
信中的内容不是质问就是埋怨,大致是说她本就不受重视、出府难,好不容易才想办法出来一趟、到了佛灵寺,却遭遇这种境况,她很受伤、还深陷窘境,可能被萧祁墨怀疑了。
言辞间难掩情绪跟怒气,看完信,萧延年就像是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通,霎时更晕头转向了:
难道这次的事儿只是意外、跟她没关系?
她是以流匪的消息作饵、调开萧祁墨,才得以钻空子出府的,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唯独没见流匪,她想让他帮忙把这个消息最好坐实一点、打消萧祁墨可能的猜忌。
她这是已经记起以前的一切了吗?
那他们一家三口是不是很快就能团聚了?
攥着信,萧延年眸色一亮,摸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
因为佛灵寺的一出,桑晚晚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嫌弃加冷暴力了,即便那天她已经很用力地表达过诚意了,而后接连的几天,某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斜的,只差写上“本王不高兴”几个大字了。
然后,桑晚晚得出了一个很郑重的结论:
某些方面,某人是真的小气地不行。
之前连文辰都介意,这会儿飞醋更是吃到天上去了。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