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能看出他眸底的嗜血跟认真，刹那间，文辰整个被他镇静到了：就因为那个上官晴出来指证了桑侧妃吗？

为了个女人大开杀戒，他真是失心疯了吧！

“不杀一儆百，你还让我千日防贼吗？堂堂的都御史大人，女儿公然站队、污蔑，不用查我都知道他手里的冤案定然不少。”

“文辰，你是大夫，你菩萨心肠我能理解；你可有想过，如果今天桑侧妃没有你给的药，如果今天她不够聪明，如果我狩猎没有赶回来，她可能面对的是什么下场？”

“她也许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人处决了。”

“谋害皇嗣，连不连累我先不提，整个桑家起码要给她陪葬。”

“人证物证俱在，若真先斩后奏我再不满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