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脸一红,抓住了那不安分的手。
抬眸怒瞪他。
“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慕景琛眉眼一闪而过的无辜,“我怕说只有你一个,让你觉得有些冒犯。”
阮嫆:“……”
她真谢谢他了……
这话说出来莫名让人觉得是有些冒犯,合着他言下之意被骗的笨蛋只有她一个?
随后阮嫆好看的眉压了压,脾气也上来了。
伸手将他推至紧靠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娇软的声音佯装愠怒,“你是不是忘了谁是谁的老板?”
慕景琛任由她作乱,眼眸含笑,点了点头认同,“你是我老板。”
这次阮嫆没一丝犹豫,粉嫩柔软的唇顷刻覆上了他的薄唇。
显然他没预料到她真的会主动亲吻他,长睫狠狠一颤,黢黑的眸里连小心掩藏的一丝失落骤然烟消云散,刹那间在她面前溃不成军。
仅片刻怔愣,旋即化被动为主动。
阮嫆仅短暂的占了上风后,就听他低声问,“老板,薪水通常以业绩为依据,考虑给我加薪吗?”
阮嫆:“……”
这再正常不过,分外正经的话到他嘴里,总能说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
他总有本事将她问的哑口无言。
说完薄唇就重新压了过来。
暗夜星光与月光娇羞的躲进云层,寒风卷着细雪拍打在奢华尊贵的顶层公寓落地窗上,夜色越深,心越沉。
最后书房内的战场一片混乱,他才刚批阅完的文件掉落在短绒地毯上,其中有虚夹着的纸页轻飘飘的洒落一地。
清晨,薄雾如纱。
未关窗帘的巨大落地窗透进朦胧的光亮,整个城市被笼罩上一层层薄薄的冰霜,闪烁了一夜的霓虹灯熄灭了,四周林立的摩天大楼都在清晨寒风中苏醒。
天气阴沉沉的,叫人不由懒散的不想起。
阮嫆醒来时是在主卧。
身旁不知何时已空,阮嫆看了眼自已裸露在外的肌肤,是温暖的深色鹅绒被也掩不住的一身红痕。
想起昨天一幕幕脸微烫,正欲寻慕景琛。
只听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
门开了。
是慕景琛。
他已换了件熨烫过的全新的白衬衫,笔挺的黑色长裤,黑曜短发搭理的精致而自然,一派风姿高雅,分外禁欲。
意起昨晚那件白衬衫,阮嫆脸刹那赤红,那件白衬衫最后被他随手捞来,用来擦干净留在她身上的污秽,一件纯手工定制名贵的白衬衫就此报废了。
那双好看的眸对上她的,眸底多了分笑意,他柔声问,“醒来了?”
随后他合上门走了进来。
他已是整理洗漱过的模样,凑近时身上带了熟悉清冽的淡香。
没用什么力道,轻捏了捏她刚睡醒粉扑扑的脸颊,柔声道,“起床了,今天是附中图书馆落成剪彩的日子,我们早些出发。”
阮嫆脑子还有一刻懵,“去这么早?”
天都才蒙蒙亮……
这个时候去,其他校领导恐怕都还在床上。
“校门口不是有家早餐店,只卖那一会儿。”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上黑金腕表,继续道,“我们这会儿去刚好赶上。”
阮嫆知道他说的哪家,因为那是是上学时最喜欢的早餐店,但通常情况下她都赶不上,大多数全靠同学带给她,但等她吃的时候早已凉了。
很多年没吃过了,被他一说还有些蠢蠢欲动。
准备掀被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已未着寸缕。
猛的顿住,她莫名其妙看向他,眼神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