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说:“段爷,等您享用好了,赐给哥几个也玩玩呗?”

段绪风看都没看那些腌臜人,只是轻描淡写哼笑了一声:“滚。”

那些人分得出段绪风的情绪,惯会察言观色。

如果段绪风是真的气恼他们说胡话,他们自然是怕的,但现在,他们判断,段绪风心情似乎不错,便又跟在后边说了一些为段绪风助兴的下流话,最终被段绪风阻隔在一门之外。

傅容池被段绪风关在房里,他脸上还挂着泪痕,但似乎已经接纳了自己的命运。所以,他没有反抗。

只是麻木地坐在床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段绪风没有阻止。

他用一种很疏离的目光看着傅容池把自己脱得,然而他自己却在喝茶。

傅容池也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已经觉得无所谓,反正也不想活了。

他竟然对段绪风笑了笑,显得十分温文尔雅:“想不到我遭此处境,老天竟然待我不薄?一个房中不举,一个疑似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说,上天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段绪风对这些文绉绉的话没什么兴趣,他淡笑一声:“谁说我坐怀不乱的?你坐一下试试?”

傅容池当时其实很怕,但他当时也真的是豁出去了。

他在段绪风的靴子上看到了佩刀。

他打了玉石俱焚的主意。杀不了老东西就杀一个色鬼,自己解脱之前,杀一个是一个,杀一双是一双。他恨这些人。

他于是当真上前,坐在了段绪风的腿上。

他没想到,段绪风面上仍然冷淡,耳根却竟然红了。

段绪风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怀里的傅容池:“你应该庆幸我对omega没有兴趣,我不能标记你们,也不能闻到你们诱人的香味。你看见门口那儿的盆栽没?你们这些omega,在我眼里就像那些玩意儿一样,中看不中用。”

段绪风起身,把傅容池抱到床上,拉好被子给他盖住。他坐在床边笑了笑:“你到这里,多久了?”

傅容池在这里的这段时光,是在记忆里的炼狱。

他已经把世界上所有的人设想成了坏人。

可是现在,他竟然遇见了一个……

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