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染微笑,唇角挂着悠然的玩味,对镜抹匀红润的唇:
“跟主办,我还求来燕子的独立巡演,希望她别察觉才好。否则以她的自尊,怕会多心。
“燕子有天赋又努力,”仿佛,顾芳染想起两人曾在曼哈顿一起练琴的夜晚,忍不住对苏雁惺惺相惜,“我只不过出生幸运,怎能和她比?若她能理解……”
而唐权双眸阴沉,紧盯镜中顾芳染优雅的姿态不放:这床上的荡妇,床下高洁不攀的尤物。
他拇指一挑,手中刀锋已瞬间出鞘半寸。猛地,他近身将顾芳染倾压在梳妆台上。
脂粉和香水蛮力飞溅,璀璨珠宝滚落就像沙砾。唐权冰冷的杀人刀直抵顾芳染纤细的长颈,血痕隐约,嗓音如降深海,杀心紧咬一线:
“你敢让男人近身,”他瞳孔紧缩,冷冽如刀。禁不住,顾芳染呼吸翕动。
唐权字字狠戾,扎进身下顾芳染柔软的肉身:
“我就把你的两个小崽子亲手沉鹦鹉江。说到做到。”
顾芳染却全无惧色。她被迫抵住镜子的丹凤眼冷极,却又秋波流转,像温柔掠过刀,又掠过唐权杀气腾腾的黑眸。
转眼,她俏皮的嘴角带出高高在上的笃定:
“阿权,你舍不得。我和孩子是顾家的继承人,你舍得自毁长城?”
她微微一笑,声音更柔和、更挑衅,直直切进唐权杀气腾腾的星眸眼底:
“再说,阿权,我看男人的眼光很高,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爬我的床。”
轻轻,挑逗般,她指尖抚摸眼前男人刀刻般的英俊面庞。
一动不动,隔过刀锋,唐权穿透般凝视顾芳染的笑意明媚:
这女人,利用他极尽极致!为不结婚,她去父留子;为独立于顾家,她拿他唐权好似一把护身利刃!
忽然,他心头涌动起比面对任何人都更强烈的欲望,像执意玷污女神。上午的翻云覆雨都即刻刷新。唐权干脆把打刀狠狠插进梳妆台。刀身半没摇晃,不羁的冷唇陡然就贴近顾芳染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