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唇角上扬:“阿桢姐姐都看进心里去了呀。”
萧情不是傻子,不是瞎子,哪能看不见?既看见了,哪能不认真对待?
对阿宁她是矛盾的。
阿宁是大佑朝臣民皆挑不出错的储君,可在她眼里,阿宁还是个孩子。
哪怕刚长大,也是她心目中总爱跟在她身边一声声喊着“阿桢姐姐”的奶团子。
但阿宁着实不再是孩子了。
她有姣好的容颜,令人叹服的丰厚学识,肃然起敬的聪明,勾动人心的纯然惑人。
譬如当下她趴在那,萧情想对她做的,绝对不是能对一个孩子做的。
“阿桢姐姐,我好羡慕阿娘和母皇,还羡慕皇姐和新儿姐姐。”
佑宁感慨道:“阿娘和母皇苦尽甘来终成正果,皇姐为了新儿姐姐也是一往无前,她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和心血,那样的代价和心血,我也愿阿桢姐姐付出。
“年少又怎样呢?年少的心不够纯粹吗?情也好,欲也罢,我都不再是孩子了,母皇已经在着手准备将江山交到我手上。
“阿桢姐姐,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只看得到我对你的‘小打小闹’,看不到我在其他地方的殚精竭虑?
“我不说自己是多好多出色的储君,但我定然不负臣民的期望,不负阿娘和母皇的栽培。
“我烦死你总拿我当孩子了,可我又恬不知耻地藉着‘孩子之利’迫你心软,逼你下水。
“我喜欢你超然的才华,不流于俗的性情,喜欢你的抱负,喜欢你身上那股决定了就不回头的决然。
“你捧著书卷默然吟诵的样子实在太美。及笄前的那晚我梦见了你,你在梦里吻我,问我想不想娶你?”
她不敢回头看萧情涨红的脸,敏锐察觉伏在她背上的那只手隐隐在发热,鼓足胆魄继续道:“我是想的。很想。”
萧情局促地愣在那,呼吸发紧,心跳乱得不成章法。既羞且臊。
佑宁身子动了动:“阿桢姐姐,背上凉,你再撩捧水上去?”
“嗯?”萧情没听清,下意识身子贴近过去。
佑宁红了脸:“你不要停下来好不好?”
冷不防听见这话,萧情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嗔她小小年纪说出来的话这么充满歧义,羞恼地在那玉背上捧了把水。
鲜花贴在如玉的肌肤,看起来艳丽至极。
萧情看得一怔,鬼使神差地想到了吻.痕。
“我早不是以前的我了,以前的我对阿桢姐姐又敬又爱,现在我对阿桢姐姐又气又恼。
“气你无情,恼你吊我胃口,明明不是无动于衷,还要装作寡欲清心,像盛京城朱雀街上耍猴的。”
她气性上来扭了扭身子,萧情被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形容逗笑。
“你的手在推拒我,你的眼神在蛊.惑我,若我再坏点……”
“再坏点怎样?”
池佑宁耳朵通红,哼唧两声,被催狠了,软糯糯道:“再坏点,我就直接在这池子要了你。”
萧情讶异挑眉,为她蓬勃的色心。
她不以为忤,反而笑了出来:“我若心里没你,你做了那事,岂不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我不敢啊。”
“堂堂储君,还有不敢的事?”
“当然有。”
难得有机会说出压抑许久的真心话,难得阿桢姐姐也愿意听,她道:“譬如花木深处皇姐对柳新姐姐做的事,我就不敢对你做。
“阿桢姐姐在我心里实在太光辉了,你不允我,我不敢冒犯。那样的事是两厢情愿才有资格行的。”
“也不尽然。”萧情故意逗她:“倘你真的不管不顾坏到极点,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