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家后继有人,帝师大人抚须大笑。

看到祖父心情好,萧情也跟着矜持笑起来。

诗可言情、言志,激动过后,萧崇至重新坐回位子:“今日和长荣公主闹别扭了?郑家的小崽子欺负你了?”

早知这一切都瞒不过祖父,萧情也不想瞒。

她端起茶来小抿一口,忽然想念佑宁递给她喝的蜜水,她摇摇头,故作老成道:“谁能欺负地了我?我只是不和他们一般计较算了。”

这句话萧崇至是信的,他家的小孙女自小性子有棱有角,可外在的棱角不代表里面不会受伤。

否则何至于一首诗而已,感情充沛,隐隐超出她半月前的水准。

诗人是感性的,又或说文人是感性的。

想有大成就,必然要走到某种程度的极端。

要么狠心击碎她的天真,要她悲天悯人,看清世道,要么保留她的天真,天马行空,浪漫华章,万事万物皆可诉于笔端。

为人祖父,他希望阿情是后者。

“郑家的崽子,会受到管教的。”

这是他对萧情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