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的。”

骗谁呢。

清和瞪她:当我不晓得你昨个批阅奏折忙到半夜三更?

她最恨池蘅仗着年轻不顾惜身子。

池蘅和她不同,池蘅生命力旺盛,不比她生下来体弱多病受寒毒侵扰,这人没尝过败了底子后的苦果,坐在天下至高的位子,整日为国为民,不拿身体当回事。

越想她心里越气。

眼瞅她脸色不好,池蘅低头一股脑将小半碗莲子羹喂到肚子里,等再要喝时,瓷碗被人夺去。

清和深呼一口气,胸前起伏,想说的话堵在喉咙,她微蹙眉,话没说出口眼眶竟红了:“烫不烫呀?”

“不烫!”怕她掉泪,池蘅柔声哄着:“真不烫,这是你亲手为我熬的罢,真好喝。”

她扬唇笑了笑,眉眼一如年少明朗温柔,最是动人心。

清和最受不得她这么笑,默默伸手掰开她的嘴,瞧着里面略略烫红了些,好在没起泡,她放下心来,后悔没吹吹浮热再端来。

被掰着嘴虽然不大雅观,可谁让池蘅不敢再招惹她呢,嘴被合上,她解释道:“也没烫得多厉害……”

“你还想要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