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看出分毫。
“如何?咱们做亲家,想想就很激动。”重要的是陛下后继有人,朝臣也不至于对中宫存在诸多非议。
清和摇摇头:“此事,以后再说罢。”
容令心一凉,仔仔细细看了几眼,竟没看出对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自找台阶下:“也是,姜神医闲云野鹤,现下还不知去哪游山玩水了呢。”
人都找不到,更别说只在传说中出现、无人见识过的秘药。
寝衣最后一针收好,清和听着她的话愣怔半晌。
旁人不知大师伯行踪,她却知道。
天下易主,泠姐姐死缠烂打带着大师伯云游,每隔半月写信予她。
她不仅知道大师伯在哪,更晓得那女女生子的秘药确凿存在,姜家以此传承千年,保不齐大师伯手中已有炼制好的秘药了心猛地咯登一下,刹那生出满满的抗拒和惶恐。
“清、清和,你”
针尖刺入指腹,凝出细小的血珠,容令急着为她擦拭流血的手指。
回过神来只见血渍弄脏雪白的寝衣,几日的成果毁于一旦,清和远山眉蹙起,提前一步将受伤的手指藏好,心下慌乱,温声请辞。
怀着一腔好意到头来事情反而弄得糟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容令隐隐生出内疚。
她盼望肚子里的孩儿盼了整整十年,是以根本无法感知好友的心结。
在容令心中,一个女人,为心爱之人孕育骨血,这是何等尽善尽美之事?她天生喜爱孩子,难以想像世间还有不喜之人。
看清和的样子,她应是不喜孩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