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便是强取豪夺没有人性只有色性的大流氓。

大流氓轻哼一声:“亲亲朕,朕就饶了你。”

清和憋笑,眼目流转,淌出无限委屈:“陛下喂我。”

她话音未落,池蘅筋骨俱酥,简直不知怎么疼她才好。

别说喂她了,把脑袋摘了给她当球踢都甘心,当下捧着不够看的小包子到她嘴边,一脸暧昧,就看她敢不敢吃。

沈姑娘拿媚眼横她,到嘴的包子哪有不吃的道理?

桃花瓣似的唇启开,吃的有滋有味,有声有色,敢这般对待女帝陛下的,放眼天下也就她一人。

池蘅偏爱她这份大胆,没一会四肢发软跌入沈姑娘怀抱,清和抱着她好一顿取笑。

一个衣衫齐整,端正明丽,一个玉做的人,风流俊俏,两相抱着厮混一时片刻,清和笑得脸颊生粉,眉梢悬着痴情态:“阿池不害臊,衣服不穿都敢和我闹。”

池蘅大咧咧拥着她坐起身:“姐姐为我沐浴,定然没少看我。我现下这样,可不是便宜你?”

清和嗔瞪她,不和她计较。

此时天色暗下来,柳琴柳瑟在门外催促进食,她这才起身拿出一早备好的新衣,为某个不害臊的穿衣束带。

穿在身的衣服针脚细密,衣襟前绣着盛放的蔷薇,尺寸合宜,比宫中绣娘做的还妥帖,完完全全将池蘅的美与俏衬托出来。

“姐姐怎么又为我制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