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营的兵可不够打的啊。
围观诸人不敢相信挑一群最差最弱的兵,三公子脑袋没被驴踢罢?
不仅他们不信,结束训练累得直不起腰的散兵营的兵也不信天降馅饼于头上,谁晓得这是肉饼还是铁饼呢?
也有动容犹豫的,但更多的,睁着一双怀疑的眼睛盯着池蘅,想听听她还能说些什么?
池蘅单手扶腰,修长白皙的指节轻叩唐刀,美人如玉,灼灼其华,她扬眉浅笑,甚是意气风发:“身在最强的边防大营,顶着最差的名头,你们甘心吗?若是我,我不会甘心。
“我三岁习武,上有两位兄长,少时与他们动刀枪每回被压制我都会暗地里气很久,你们都知我大哥英勇,我大哥的确英勇。十二岁那年他手持红缨挑落我手中兵器,我气得当晚没吃下饭。”
想像着十二岁的小将军比武惨败赌气不吃饭的画面,支棱着耳朵的汉子们不禁面带笑意。
池蘅环顾一张张脸,声如玉碎,清晰传到在场每个人耳里:“我是气我自己,为何回回都输。但不甘心就够了吗?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