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
说是皇恩浩荡,语气可谓讽刺鄙夷。
宫人习惯了她无法无天,纵是赵潜都习惯她视皇权如泥土的轻贱蔑视,可谁让她生得美呢?
她做任何事,都值得被原谅。
礼单尽是一些滋补之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身子空耗和沈家那位姑娘似的。
这是急了啊。
急着要她和阿蘅兔崽子生小崽子了啊。
赵潜……
呵。
蠢货!
……
难得天晴了一阵,走出宫门上空再度落起雪。
宫门口没沈家停留的马车,池蘅松口气:她还真担心婉婉逞强跑来接她。这破天气,冷得人骨头发僵,还是能少出门就少出门。
她搓搓发凉的指尖,行走间体内运转纯阳真气,不消片时身子暖融融,脚下踩过的积雪每落下一个脚印都有消融的趋势。
年少有为,光是这身内功,同辈拍马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