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人闯咯吱咯吱的,好像马上就要散成一堆零件,乔铃欲哭无泪,后悔了。

毕竟这张闯可是她亲自挑选的新家具。

乔铃死死抓着闯头,眼泪和汗混作一体,狼狈哼喊时口水都收不住。

她胡乱伸出一只手向背后求饶,结果被背后那人握住手腕,一把提起,她的身板被迫被拉直顿时两条灵魂更加焊紧。

乔铃差点死过去。

陈况蹙眉,咬着她的后肩,汗液滴落在她肌肤之上,在白皙的画纸上溅出一片片旖旎滚烫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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