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嫌烦了?越是复杂的表象,背后的动机都越单纯。”
“不就是钱吗?”
“是钱,但又不只是钱除了你和常东原,文哥身边的人现在都在哪里?”
徐泰阳想了想,“多数都在这儿了,还有几个不想做这行的去找正经生意干,听说洋鬼子那边有不少。”
段潮沉吟一会儿,“洋鬼子是很棘手,但对内鬼来说不是个好出路,他们那边想要开拓渠道比这边更难。”
“我也想知道,这么多年他们都藏在哪里。”
毒品这个东西是禁不绝的。文哥这边端了一窝,也仅仅就是这一窝而已。只能暂时掐断了流通,想要根绝是不可能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给了这边的源头一个重创,让他们暂时不敢继续动作。加上后来被老爷子了所有盘子,想要再开道儿,又得从长计议。
“别管藏在哪里,也许早就在别的地方生根发芽,只是你不知道。眼下东佰这个状况,又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就看是不是人和了。”
说到这里,段潮抽了一口烟,疲惫地揉着眉心。
看来最近的漩涡没少折腾他。
“老大和老三,都接触你了?”徐泰阳手指插进他头发里,轻按他头皮。
“接触我又有什么用……“段潮舒服得闭上眼睛,”你以为老爷子进了加护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诡着呢,俩儿子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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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拿我试毒,看哪个儿子更合他心意。”
“都这时候了,老爷子还要掂量什么?”
“换成你,一辈子的心血难道不想交个稳妥人手里啊,能看到它垮掉吗?”
烟抽完了,段潮躺回到枕头上,徐泰阳也跟他一起钻进被窝里去。
“那你呢,你更偏向哪一个?”
“两个加一起都不如老爷子一半,都那个德行。”段潮一声冷哼,“要是没有外力,几年就得被洋鬼子吞了。”
“你想跳槽是咋地?”
“”段潮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来对徐泰阳笑得有点坏:“你知道吗,洋鬼子喜欢男人哦。”
“……啥意思。”
“你猜,我撩他撩得动不?”徐泰阳看着他不说话,段潮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好床位……再混个喂!”
徐泰阳抓着他软阴茎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
“你敢,我他妈在医院给你备个好床位!”
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脚放在徐泰阳肩上,段潮被他命令两手放在头顶不准动。
“你铐我嘛。”
“那多没劲,”徐泰阳插着他肛口晃了几下,“就让你忍着。”
段潮两手抓着床头,被他晃得肛口胀痛,不断呻吟。
惩罚还不止这一点。
阴茎上的银环刚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阳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点把他搞兴奋。趁着那肉棒刚硬起来的时候掐着根部,重新把银环套上去了。
“呜……!小狼狗你……!”
无法伸缩的金属,在外力的按压下把肉棒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肉棒只有那里被强行变成了跟环形一样的直径。
段潮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徐泰阳扶住那根颤巍巍的可怜肉棒,从下往上舔,把马眼里冒出来的体液舔干净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屁股。
“啊!啊……啊!啊!”
徐泰阳单手环着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小手段而现出既痛苦又沉迷的淫荡表情。
肉棒跟肠道已经变得无比契合。徐泰阳知道什么力度和频率会让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顶撞会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