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光,大宅子自然住不成了,只能搬去一个人家分租的那种屋子住着,身边服侍的人中有识机的,早就别寻高枝去了,身边就剩的一个小厮陪着!

就这,他兄长还到处放出话来,说石安不会生理,专会败家,亏的当初两兄弟分了家,不然的话,只怕父亲留下的那点小产业,也很快被他败光!

既然他兄长这么说,有人联系起石家择嗣子的事,也说只怕就是因为这样,石家才不择他为嗣。一传十十传百,石戚也乐得不出面为石安解释,现在石安在京城人口中,已成了败光分家家私,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子了!

“他不是那样人!”曾之贤听到嫣然说的,几乎是喊出声,她少有这样激动,嫣然瞧她一眼才道:“大小姐说的是,可这些事,单我们晓得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有什么用?而且现在石安身边没有银子,还怎么安心读书科考?曾之贤站起身在那走来走去,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少年在荷池边说,我不会退亲。就是这句,让曾之贤又活过来。

现在,他遭了难,自己怎可坐视不管?曾之贤的手在那搅着帕子,月娟和嫣然两人对看一眼,不好开口说话。外头有脚步声,听到脚步声曾之贤急忙坐回原位,走进来的是红衫,她恭敬地对曾之贤道:“舅太太来了,说想见见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