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谋生的本事,家里又有两个重病的人,原先的那些产业,只怕也会准了账去,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难。
可就算这样,曾之庆还是不肯要郑家的产业。回去路上,嫣然想到今日所见,不由深深叹息。
容畦听着妻子的叹息,把她的手握紧一些:“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让曾家同意收下这些产业的!”
“你总不会要说出实情吧?说出的话,以后只怕,”容畦笑了:“你怎就这样不相信我,虽然你比我足智多谋,可在这些上面,我比你还是要稳重。”
自吹自擂,一点也不害臊,嫣然白丈夫一眼,接着又忍不住叹气:“离开的时候,我悄悄地给果儿塞了点东西,听果儿说,现在留着的,也只有他们家这一房和两个小丫头了。她男人也不想留,是被她公公打着骂着的,才勉强留下。现在她公公也得了个咳喘的病,只怕等她公公一过世,她男人也就要辞了这边离去!”
容畦听出妻子话里那满满的伤心,把妻子的手握紧,嫣然已经低头一笑:“我不过是说几句闲话罢了。说来就算没有这回事,如果爹娘知道,特别是爹,一定会想着怎么帮上一把的。如果没有曾府,我们家也没这样的好日子过。”
“岳父是个厚道人!”容畦的话让嫣然又是一笑,车已经到了容家宅上,嫣然和容畦下车时候,陆婆子已经迎上来:“三爷,有位程大爷说是您的好友,前来相访。”
当初那段公案,只有京中的人知道,扬州这边的人就算知道也不详细,更何况是陆婆子这样的仆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