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小姐。”
呵
祝臣舟对我说,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奸佞,他的界限内没有绝对长久的好人与坏人之分,暂时有共同利益,可以彼此索取,就是他认知内的好人。即便对待如玩物的女子,他也分三六九等。
祝臣舟的心阴狠凉薄到了极致。
孟奇光在和我交谈过程中,接到了祝臣舟的电话,他那边非常嘈杂,还能隐约听到一名女柜员推荐珠宝的声音,他在电话中询问我的情况,孟奇光一边打量我脸色一边简单汇报了几句,祝臣舟提出要和我对话,孟奇光刚要向我走来将手机递给我,我立刻转过身背对他,后者非常尴尬得对那边说,“祝总,沈小姐…她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祝臣舟沉默片刻说,“那算了,我晚上可能不回去,让她早些睡。”
我就在此时冲过去一把握住孟奇光的手臂,朝他贴在耳畔的手机大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过我丈夫?”
那边在我话音落下之际,已经挂断了电话。
孟奇光非常惊讶我的爆发力,他看了一眼我仍旧握住他的手,将自己胳膊缓慢从我掌心抽离,他生怕刺激到我,声音很温和说,“沈小姐,祝总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至于陈局那边,他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
我面无表情注视着那一桌菜,孟奇光在我旁边等我情绪稳定下来后,他对我说,“您用过晚餐后…”
“我想出去转转,孟先生方便随行吗。”
孟奇光愣怔一下后略有为难说,“我恐怕不便…”
“我知道孟先生对于上一次我联合那名年长司机从医院逃跑的事心有余悸,很担心旧事重演,使自己毁掉在祝臣舟心目中的心腹地位,这一点我可以向你承诺,不会再发生。我丈夫能否平安度过难关捏在他手中,我只有拼命讨好才能得到解救的机会,我怎么敢再去触碰他逆鳞,考验他底线。”
孟奇光听我这样说,他明白我是非出去不可,他打量一下这栋空荡别墅,除了机械化做事的佣人,还有后院充满血腥的宠物,的确没有什么能让我熬过这失眠的漫漫长夜,他大约也觉得我可怜,便勉强说,“好,希望沈小姐说到做到,以我对您肤浅了解,您如果使用花招诡计,我恐怕招架不住。”
我笑着回他,“那孟先生过谦了,祝臣舟能赏识重用的下属,没有点九曲回肠,怎么也入不了他的眼。”
孟奇光开车栽我市中心最繁华的黄街,其实这边有一个非常风雅的名字,叫泗风巷,可由于毗邻金街,不少颇有眼光和经济实力的商人将目光瞄准这片,建造不少娱乐城和按摩中心,凡是供男人玩乐享受夜生活的场所,即使最开始如清水一样,久而久之也难免随波逐流,渴望赚取更大利润,黄势必为一个无法割舍的项目。
我来过这边三四次,都是过来找人,我从来不玩儿这些过分挑战男人尊严的项目,尤其我丈夫还是海城人尽皆知的市局局长,我更要以身作则,所以我将自己包裹得极其严实,不熟悉我的人绝对认不出来。然而崔婕聂灵她们非常喜欢这边的鸭子,只要金主不在海城外出,她们一定会成群接班过来找乐子,既能满足把一沓小费甩出去的虚荣感,又能谋求自己身体欢愉,她们将这里称为黄街天堂。
陈靖深不止一次带领百名刑警进行扫黄突袭,可非常惊奇的是,这里有一个总老板,后台显赫到令人不敢置信,每一次都能在警方出动前半个小时收到风声迅速将各个场子内不堪入目的东西收网,等到陈靖深带人赶到时,早已是清水般的歌舞升平,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黄街早已成为海城所有警方的一块巨大心病。
我在车上给萨利打了一个电话,她恰好正在这边一个包房内玩骰子,非常高兴我过来陪她,其实我有私心,萨利的金主也和仕途沾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