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扫了一眼关住的门,她对我说,“我作为下属没有资格置喙上司的决定,但我还是很想问一句,沈总这样安排是因为近期新闻报道出的缘故吗。”
我沉默了两秒说是。
她点点头,“如果的确这样,那我也听到了一些传言,不知沈总是否想要了解一下。”
我说,“可以讲。”
“我在被提拔做总裁秘书之前,在销售部呆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蔡秘书的神秘离职才转秘书部,销售行业属于社会接触面最广的一份职业,当然是道听途说很多事,有真有假,不过我想要汇报给沈总的,有它一定可信度。我大学毕业在泗水街做吧台调酒师实习过一段时间,您应该清楚泗水街,就是百姓口中的黄街,祝总是它背后股东。在那边我认识一些朋友,包括曾经非常照顾我的大厅经理。泗水街很多内部事情都由他向祝总进行汇报,他掌握的消息绝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在巨文危机曝出三五天的时候,我和原先同事给大厅经理过生日,就在泗水街的娱乐包房,无意之中聊到了这件事,有人说这是祝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根本目的就在于让您心甘情愿交出美索股份,而祝总为了防止流言四起,才有了巨文的所谓危机。”
秘书的话让我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魔咒,在这灯火黄昏之时迟迟不愿醒。
我说这怎么可能,太离谱了。
秘书笑着说,“沈总可以保持怀疑,但最好还是多留个心眼,您和祝总的关系,其实不该有所防备,但祝总的确有利用的嫌疑。”
我盯着她的脸语气内有一丝可笑说,“那他能请的动蒋升平配合他演戏吗?我是被蒋升平劫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