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天时间,与公关经理关系打理非常不错,打探到黄街有一个地下室,在祝臣舟办公室书架后,按下机关按钮那扇墙壁便会自动旋转露出一个通往地下室的门,除了在黄街内任职高层并且工作五年以上的员工,根本没有外人知道,并且大家都很默契不曾传说出去,因为都清楚非法囚禁意味着什么,一旦曝光谁也别想独善其身,最轻的也是知情不报。

没错,地下室是用来囚禁拷打那些不听话的小姐鸭子及闹事客人,是祝臣舟罪恶滔天的黑暗集中营,里面是否闹出过人命我不确定,但一定是无数人鲜血堆砌了白墙,到处都腥臭刺鼻。

凡是被送到地下室,不活活掉一层皮都不可能重见天日,非得是那些打手确信这个人不会再背叛才可能放出来,而被祝臣舟亲自授意送进去的,那些人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势必更加严厉凶狠对待,我想到这里便使劲夺过祝臣舟的手机,他原本还在交待着后续,被我这个动作全部打断,他保持拿电话的姿势看我,但蜷缩的掌心已经空了。

我对那边的男人大吼一声不用怎样,先找到人再说。便迅速将电话挂断。

祝臣舟的脸在我这句话话音刚落,已经阴冷得不成样子,我看也不敢看他,眼睛盯着别处说,“是不是太狠了,这可是犯法的,现在你和蒋升平闹得这么僵,虽然黄街你们都有股份,做过的坏事都有份,他不会主动捅破什么,这无异于也将自己推了进去,但现在他没有做什么,是你再一次向法律宣战,他如果为了扳倒你报警,被警方在地下室抓一个正正好好,你还怎么脱身?你不要忘了你才被闵宝涞的后台保出来,我们不做这么危险的事不行吗?将蔡安找到直接送入警局,让警察去审问,我们等待宣判结果,你可以为了折磨他给里面通个消息,但我们自己不要做一点落人口实的事,我就这一个请求,你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

“是吗。”

始终沉默的祝臣舟忽然爆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他这笑声令我发寒,我定定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沈筝,我的意思不重要,重要是你。”

祝臣舟说完这句话便从椅子上起身,他站在我面前,我穿着平底拖鞋,比他要矮上一头,他居高临下俯望我,我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气势冰得不敢呼吸。

“你为什么不让我动蔡安,因为他是陈靖深身边最忠诚的下属,不管他对祝谨做了什么,在你心里都可以被原谅,因为祝谨是我的骨肉,你不在乎,而蔡安是陈靖深的人,美索不能丢失这最后一道忠诚的屏障,你千方百计为了保住这点遗产对得起陈靖深,宁可不为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报仇,你还问我什么意思,这不已经大白天下了吗,好一个痴情的你。”

祝臣舟的定论像一道惊天霹雷,朝我头顶轰炸开下,我整个人被强效的电流击中,动也动不了,我难以反抗和挣扎,他和我近在咫尺,我只需要伸出一根手指便可以触摸到他胸膛,然而我却是颤抖的,仿佛他与我隔着千万里那般遥远。

“你是这么想我的。”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眼婆娑,我本不想哭,我不愿在任何男人面前流泪,尤其当四年前我以哭泣为手段欺骗了陈靖深,并到他至死都没有坦白,我背负这块沉甸甸的巨石活到现在,也许还要活到老,我恨透了女人的眼泪,尤其我自己,它是没有下限的,是得寸进尺的,很多时候甚至成为了博得一份感情优势的筹码。

我死死咬着嘴唇,祝臣舟的眼神是真诚,他没有赌气说,也就证明他对我的评判是发自内心,他始终系着这个结。我觉得天塌地陷,山崩地裂,就在这一刻。

299 逼娶

祝臣舟派出去的两拨人都没有寻找到蔡安下落,这不仅让我非常震惊,祝臣舟也很难置信。

黄街看场的保镖都是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