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非常不放心独自留下我,怕我会做出极端的事,他对于我的个性同样了解,可他又实在不愿令郑小姐失望,最终在他两难抉择下,他还是抛弃了我。

他一边捋着我散乱的长发一边坚定说,“计划不变,让保姆照顾好沈筝。”

我将眼睛闭上,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祝臣舟一手抱着我简单喝了一碗汤,然后将碗筷放下,佣人收拾餐桌时,他轻轻松开我身体,确保我不会忽然倒塌,便起身到玄关换鞋,庞赞进入一楼衣帽间拿出一件非常适合约会女人的粉红色西装,以及一条银白色领带,看上去风.流又帅气,祝臣舟换好鞋看到庞赞拿了这样一种颜色,他立刻蹙眉拒绝,“我从不穿这样花哨的衣服。”

“可我看您衣柜内有。”

祝臣舟说,“我忘记哪一次舞会有一位台湾名媛不小心用她的指甲油染脏了我的礼服,便赔偿我一套一模一样款式,但颜色只剩下这个,我不好不收,但始终没穿过。”

庞赞听了后笑着说,“如此的话,那您不妨穿一次,我觉得应该非常好看,尝试不同颜色也是驾驭心动的一种关键,郑小姐那样的女人,见惯了正式和纨绔,而您用无比正经高贵的姿态去演绎一件花哨的造型,不失为让她眼前一亮击垮最后这道线的完美招数。”

祝臣舟被庞赞说得无法回绝,他勉为其难答应,庞赞正要为他穿上,我忽然从餐桌旁起身,我走过去一把从庞赞手中将西装夺过,在他诧异注视下,我对祝臣舟说,“我来为你穿。”

祝臣舟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他疲惫或者并不愉快的心情下,需要别人为他穿衣或者脱外套,他则安静闭目思考,不愿被丝毫插曲打扰。

但我从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偶尔烹一桌味道并不好只是专注与颜色和摆盘的菜,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我除了为他生过祝谨,就是无时无刻不在为他添麻烦,为了达到我的目的,给他设置一道又一道障碍和关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