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你当成了傻子,你以为你这二十余年过得潇洒风光,快乐随性,可你知道吗?你活在一个巨大谎言中,他们都是喝人血的魔鬼,你是一个完美的利益桥梁,踩着你互通往来,才有了你和祝臣舟的婚姻,才有了祝臣舟如虎添翼挑战至高峰的底气,才有了他掩护你父亲,为你父亲丧尽天良抹掉杀人灭口痕迹,使他安然无恙到今日,娇妻爱子,不亦乐乎。”
我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觉得非常好笑,我一边说一边大笑,闵丞纹已经完全疯了,她不停挥舞双臂在空中抽打厮杀,几次打到自己头和脸,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尖叫着跌下床,噗通一声闷响,我似乎听到骨头碎裂开的脆响,她没有丝毫疼痛的意识,而是锲而不舍一点点向门外爬,她嘴里哭嚎着我听不懂的话,在我平静凉薄的注视下,爬出房间,爬上走廊,于我视线之内消失。
235 世间原本阴差阳错
从那一天后,我再没见过闵丞纹,她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闵宝涞非常着急,虽然和大女儿几次不欢而散,但到底骨肉亲情无法割舍,他每天寝食难安,猜想是不是对方害了孩子后还觉得不泄恨,又来害母亲,他甚至将所有和自己结过仇怨的人都翻出来,派出手下追踪查找,然而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一次次无功而返。
我察觉到一件异常奇怪的事,祝臣舟对于查找下落不明的闵丞纹并不着急,他每天都很淡然,应酬场上谈笑风生对于敬酒来者不拒,好像丢失的并不是他妻子,而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这完全不是一个丈夫应该有的态度。
何况他们在一起那段时间,感情并不算寡淡,相反还很柔情蜜意,我一直相信一个男人的眼神骗不了人,他注视闵丞纹的时候,眼底并不凉薄,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莫名其妙的改变了。
胎儿稳定一些后,我便开始到美索工作,闵宝涞起先并不同意,他认为他非常厚的家底来养我和孩子,不需要我再这样奔波忙碌,只要安心做好自己闵夫人就足够,等到孩子平安落生,他便立刻迎娶我。
我对他说这是我最后一片净土,掌控美索让它越来越好也是我唯一能够弥补自己对陈靖深愧疚的方式,告慰他在天之灵,闵宝涞在我极力说服下,便默许我去工作,并且对祝臣舟打过招呼,将一些轻松并且很重要的工作交给我。
祝臣舟原本就不打算违背我的意思,我腹中怀着他最看重的筹码,在闵丞纹流产后,这是他唯一的骨肉,他子嗣想法很重,自然不会让我有丝毫不悦,再加上闵宝涞这样一说,他便理所当然做出退让,既给了闵宝涞一个好看的颜面,又能让我开心,一举两得。
于是在祝臣舟的授意下,美索一多半的财务流程便完全掌控在我手中,谁想在我眼皮底下私吞肥肉,简直是天方夜谭。
然而之前我还仅仅是一个挂牌股东,担任一个虽然听上去好听的总监职位,可手中权利还不及一个高层秘书,完全就是摆设,所以内部员工对我的敬畏还停留在陈夫人身份上,而忽然放这样大权给我,自然招致一片议论与反对,大多以我怀着身孕,且现任丈夫不是美索人员,很容易假公济私,造成美索客户机密外泄。
祝臣舟为了替我堵住悠悠之口,让我免受非议,他再次以转让馈赠方式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了我,那么我手中便握有美索百分之十,荣升为第四大股东。
这样一来的确所有议论戛然而止,每个人看待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一丝深意,谁也想不到失去丈夫依靠的我,竟然还能凭借自己手段钓上闵宝涞,怀上闵家唯一可能的男胎,依靠这样局势再次翻身,而且还翻得这样漂亮,这样一鸣惊人。
同时祝臣舟因为我在美索重新工作的缘故,频繁到美索主持公务,并且还频繁得不露痕迹,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