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我确实有点像陈靖深妻子后,他们脸色极其尴尬朝我道歉,我偎在闵宝涞肩头没有计较,而是爽快他们喝了杯酒,便一笑泯恩仇。大约这两个男人是闵宝涞在闵氏的心腹党羽,所以他非常满意我的大度,如果我真的不识大体去计较,反而让他在中间难做,他摸着我手对他们说,“沈筝很不容易,作为女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非常遗憾自己没能早点遇到她,没有早些给她保护。外界风言风语对她伤害极深,可那些大多不切实际,我这段时间接触她当然知道她是什么女人,以后那些喜欢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被你们听到,记住要怎么做,我不允许再有任何人诋毁她。”

闵宝涞话说得这样明白,他们都是人精,当然知道他的深意,也隐约猜到我们的关系,他们立刻承诺一定尽全力肃清那些对我的流言,然后一起举杯朝我敬酒,我接连喝了几杯便觉得有点头晕,这边白酒后劲极大,我喝得有些猛,所以非常不适,我靠在闵宝涞肩头微微发昏,闭着眼迷迷糊糊间听到一声非常熟悉的男音,从不远处的台阶下传来。

211 天堂

彩色灯光将祝臣舟的脸笼罩得非常柔和,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也许是我喝醉了,眼中一片迷茫,我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渴望的样子,而我最渴望贪恋的模样便是这样的他。

祝臣舟高大笔挺的身躯挡住了舞池内女郎的风情与摇摆,光束从他头顶天花板洒下,像是圈住了他,他眼睛不知看向何处,一步步朝这边走来,黑色西装搭在腕间,同样黑色的衬衣,最上面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精致凸起的锁骨,他唇角还沾着一丝红酒渍,将他薄唇变得那样性感而诱/惑。

这里原本就是处处充满澎湃的天堂,也有可能是地狱,所有人都怀着一颗赤诚而疯狂的心在此堕落迷茫,寻求刺激,我缓慢将眼睛睁开,祝臣舟已经站在我面前,他目光落在闵宝涞搂住我肩膀的手上,脸上平静没有一丝表情。

那两名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和他打过招呼,祝臣舟也未理会,他直接坐在他们的位置上,其中一个男人叫来服务生送过一个干净杯子,亲自为他斟满白酒,祝臣舟看了一眼婉拒说,“我在包房应酬会客喝过红酒,这里就不喝了。你们不用拘束,该怎样怎样。”

两个男人和祝臣舟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将地方让出来,端着各自酒杯避到旁边的空沙发坐下,并且点了三个非常漂亮火辣的女孩作陪,很快便融洽到一起。

闵宝涞将指尖夹着的已经燃尽的烟蒂倾身撵灭在烟灰缸中,他对祝臣舟说,“你今晚有应酬巨文合作方。”

祝臣舟将盛放果茶的壶端起来,往杯子内斟了一些,他拾起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可能比较喜欢这个味道,他喝光后又斟了一满杯。

他凝视着里面颜色绚丽的茶说,“属于美索那一边的合作方,比较信赖陈靖深,陈靖深死后,得知美索改朝换代,有要撤资单方面解约的念头,我私约他们聊聊,虽然不影响全局,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上任,而导致任何一单老合约出现问题,这是我经商的失败,对外无法交代。”

闵宝涞将手从我肩头收回,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似乎在细品味道,他对祝臣舟说,“这酒非常浓厚,你可以尝尝。”

闵宝涞已经这样说,祝臣舟自然无法再以果茶搪塞,他将茶水一口喝掉后,倒了大约二两白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眉宇展开说,“的确不错,岳父对于酒的研究,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祝臣舟一点点将那杯酒喝完,在他杯中已经见底时,闵宝涞忽然颇有深意说,“听闻你最近有派人出去在市场调查股份,调查的哪一家。”

我原本因为喝多意识有些涣散,但此时却忽然清明过来,我本能看向祝臣舟,他凝视酒的眼睛微微一眯,便立刻恢复平常,他将杯子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