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住了口,车平稳行驶一段时间后,到达璨园,这边距离岳阳楼酒庄非常近,都几乎靠近海城郊外,司机将车门打开后,护着我和祝臣舟头顶下车,有另外一辆黑车正在庭院外泊着,看到我们后对方车门也启动,步下一名男人,那个男人有些眼熟,但我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只是在一些场合见到过,他走到祝臣舟面前打了招呼,对他说,“您让我调查的事有了结果。”

祝臣舟四下打量一番,司机也跟着左右张望,他指了指别墅,“进来说。”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祝臣舟带着那名男人已经快要进入大门,察觉到少了我,他停住回头看过来,我说,“我还有我的事要做,你带我来这边干什么。”

祝臣舟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立刻心领神会,他直接在保姆引领下进入别墅客厅内,院中只剩下我们和已经坐进车中准备离开的司机。

祝臣舟朝我语气冷漠说,“过来。”

我反而向后退了一步,“我们各自做各自的,我不会干预你,你也不要插手我。我希望像今天你出现搅局的事到此为止,闵宝涞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到他赏识非常不易,何况我身份又很特殊,卸掉防备我花了极大精力,我只想要嫁入豪门,这个豪门给我的位置必须是正室,我并不在乎男人是谁,是否匹配我,这世上般配的人,大多平凡无为,不般配怕什么,过得好就够了。虽然这一步棋的结果很有可能我会成为你的岳母,但我觉得这没什么,我不会亏待你,闵氏的股份,我要不多。”

祝臣舟盯着我脚尖,在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嘲讽刻薄的话时,他忽然低低笑了出来,他一边笑一边朝我走来,最终在距离我仅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住,他脸上笑意倏而收敛,速度之快吓了我一跳。

他脸上满是一片诡异的冷,“岳母。这称谓不错,如果让外人知道,我和自己继岳母有过一段不伦之恋,一定很精彩。”

我脸色大变,我飞快伸手扯住他衣领,根本顾不上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时会被人拍到大肆做文章,我说,“你不要乱来,我们互不干预,否则狗急了也会跳墙。”

祝臣舟捏住我的腰,将我往别墅内拖,我脚掌在地上拼命蹭着试图站稳,可根本无济于事,他捏住我的地方火辣辣撕扯般疼。

“百分之七的美索股份,在未来三年还有升值空间,将近一个亿,再加上陈靖深为你留下的财产,年底数百万分红,还不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吗,为什么要冒险,人死都死了,你固执于报仇还有什么意义,你以为你就能做到吗?闵氏后台是谁你了解吗,若不是我不愿看到你尸骨无存,我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将你带离虎口。”

他压住我身体,将我的脸死死按在门上,我脸部轮廓被冷硬冰凉的木门挤压得变形,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身体紧紧贴合住我,上下都是坚硬如铁,铬得我头皮发麻。

“你知道你坐在闵宝涞身边的样子像什么吗?一个贱妇,万人骑的贱妇!既然这样想被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一直到你求饶为止。”

他话音才落便将我狠狠推进门中,客厅内的保姆正在弯腰给那位找祝臣舟的男下属倒茶,见到我这样狼狈被推搡进来,惊了一下,手中的茶水倾洒到桌上,迸溅在男下属手背,保姆惊慌失措道歉为他擦拭,男人拂开她没有计较,便站起身看向祝臣舟。

保姆惊魂未定拿着茶壶立刻退下去,偌大客厅内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祝臣舟掸了掸自己袖口被我抓出来的褶皱,他叫来两名男佣,让他们将我带上二楼主卧,我来过这里一次,他们自然认识我,喊我一声沈小姐打过招呼便一人架起我半边身体往二楼拖去,虽然动作轻缓恭敬,但我并未答应我愿意,我一边无法抵抗一边转过头对祝臣舟说,“你又想囚禁我?可今非昔比,你不再是单身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