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

我双眼通红瞪着他,我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咽唾沫时候疼得我几乎待不住,我咬牙切齿说,“你有病。”

他摇下车窗,将烟蒂扔出去,我本想趁机大口呼吸氧气,可他很快便又将车窗关住。

车内到处都是白色烟雾,浓得化不开,一丝风都灌不进来,也出不去,我渐渐觉得窒息发闷,祝臣舟手指在挡板上轻轻摩挲着,那枚碧玉扳指闪烁出极寒的冷光。

“守寡滋味不好受,寂寞难耐对吗。想要男人你直说,闵宝涞这个年纪,恐怕不能让你痛快。”

他这句话太直白,插满尖针朝我射来,我被刺得体无完肤,可我知道,没有人会考虑一件事是否有更深层次的含义,所有人都更喜欢用最肤浅的目光来看待事物,我和闵宝涞,就是所谓权色,我不缺钱,也不缺权,可外界看来我寂寞,我难耐,更需要一个让我重拾以往风光的男人。

谁会把一个从头到尾都放纵的女人想得多么纯粹。

我指尖在眼角位置压了压,将渗出的眼泪挤掉,烟雾中祝臣舟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神阴森恐怖,他直视我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我将手从他腿部一点点向上攀爬,越过腹肌穿过胸膛,最终落在他喉结处。

那凸起的东西偶尔颤抖一下,我说,“过程中是逊色了些,可最终爽不爽,还不是一刹那而已,不试试怎么知道。”

208 不念旧情

祝臣舟凝视我略带轻佻的脸,烟雾缭绕中他脸色非常难看,眼神内杀气四伏,似乎要对我下手泄愤,又碍着什么始终不忍心。我伏在他肩头媚眼如丝,“有人说我克死了丈夫,是潘金莲投胎,祝总信吗。”

他不语,眼底说不出是笑还是恼。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绝不能让祝臣舟猜到我的企图,即使我的辩解太蹩脚,他根本不会相信,可我咬死不说,任何怀疑也只能止步于猜测。

我手从他喉结处向下滑,勾住他领带,将食指在其中穿梭自如。

“没办法,谁让海城春天还是这么冷,夜里我睡不着,就难免想点不该想的事。”

我语气非常无辜,祝臣舟听我说完,唇角忽然咧开,一点点朝两边扩大,那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让我有些茫然,他忽然朝我脸逼近,我原本以为他要吻我以此惩罚我的不安分,我死死咬住嘴唇想抵挡他的趁机而入,可在他脸几乎要贴上我时,他忽然往我左侧一偏,唇沿着我脸颊缓慢游移,落在我耳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蜗内,我被刺激得颤了颤。他也不说话,不发出丝毫声音,就那么对着我耳廓呼出又吸入,冰凉交替,我险些熬不住低吟出来,我用力将他身体一推,可他早防备我这一招,我竟不曾推开他,他仍旧胸膛贴着我起伏胸口岿然不动。

他沉默的压迫感让我慌了神,我有点不安挣扎起来,推不开他我便往外钻,可他手臂不知何时绕到我背后,将我完全禁锢在他怀中,这狭小空间我施展不开,他又像铜墙铁壁般坚硬。

我抬起头不甘示弱和他对视,大约半分钟,他低低笑了一声,主动松开我坐回原位,他敲了敲挡板,司机将挡板升回后,从后视镜内看他,祝臣舟说,“回璨园。”

我这才看清这名司机不是孟奇光,而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比我大不了几岁,白白净净有些瘦,他说,“夫人孕吐严重,您和闵总吃饭时庞秘书已经打电话过来,询问您今晚能否回去,和夫人一起回闵宅。”

“不用去,今晚闵宅没人。”

“另外夫人还说她想吃酸枣糕,要什锦斋那一家掺半了葡萄干的。”

祝臣舟眉头忽然蹙起,他虚着光看向司机侧脸,“家里没有佣人司机吗,她让转告我,难道要我亲自去买。”

司机见祝臣舟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