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宝涞却忽然清醒过来,他满脸通红拍手喝彩说,“臣舟提议不错,沈小姐酒量是女中豪杰,我这个女婿也是千杯不醉,这样碰到一起,输赢未知,不如赌点什么。”

祝臣舟思付了片刻,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坏念头,原本还一本正经的脸上忽然布满暧/昧,他朝我眯着眼说,“沈小姐是女人,我是男人,还能赌什么,大约也心知肚明。”

这句话吓得我脊背一僵,我迅速看向闵宝涞,生怕他会察觉出什么,然而红酒后劲已经顶了上来,毕竟他是一滴没浪费,而我喝了二十杯有一多半都吐了出来,相比较我的难受,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比我更能压住,他显然没听清祝臣舟的话,只在那里不停饮用壶中冷却的浓茶。

反正也到了这一步,骑虎难下,只能迎难而上,既然筹码是他们提出,我何不借题发挥,也不算我过分,于是我灵机一动说,“祝总敢赌吗。”

他说,“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