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剧烈,齐总万般无奈只能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让她抽在他脸上,苏玫这才止住了自己的挣扎。
齐总满是心疼说,“打我,你打我撒气,不要伤到孩子。才刚保住,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苏玫看着他,她眼底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凉,好像从不曾认识过这个男人,更不要说爱,她的目光是完全陌生的,齐总大约也察觉到,他握住她指尖的手紧紧捏了捏。
“我知道你疼惜孩子,这是你老来得子,你很珍视他,但父亲这二字的含义你做到了吗,我拼死保护他,才让他免遭你女儿毒手,否则现在,你以为你还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他早已成为一滩血水。而我,我也未必还有命活着听你这番话。我死不足惜,我卑贱低廉,但孩子终究是你骨肉,你怕你女儿闹得天下皆知,你说你对不住她,你的放纵和无情让这个家支离破碎,你就可以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孩子白白受伤,白白受惊吗?我也是冤枉的啊。我从没逼迫你娶我,即使我迫不及待要给孩子一个名分,希望他不必顶着私生子的骂名出生,但我有让你一分为难吗?她是你孩子,我腹中骨肉不是吗?还是因为我步步退让,你们都习惯了,所以才使你女儿这么狗仗人势凌驾在我头上!既然这样,那我们一拍两散,没有什么好舍不得,我是要自己和儿子的命还是要你,你说,我要谁?”
苏玫这番话让齐总整个身体都僵住,他瞳孔急促放大,似乎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他在注视苏玫的过程中由于过分悲痛和失望身体踉跄摇晃了几下,退却半步后艰难稳住自己步伐,他声音饱含颤抖说,“玫玫你要和我分开?”
苏玫在我怀中良久无声,她止不住自己悲从中来的啜泣,她放不下这份被当众殴打和推搡的耻辱,还是自己男人的女儿,她处在一个极其尴尬的地位,他不能娶她,又无法不顾一切呵护她,她就像是一个宠物,在主人心情愉悦的时候备受疼爱,在主人诸事不顺的时候又被厌恶嫌弃,将自己一生押注在一个男人的心情上,她大约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