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挑了挑眉说,“没有,只是好奇,这应该不算过分私密的东西。”
他非要问出结果,我也懒得和他捉迷藏,的确不算什么私密,我说,“一米六七。”
他笑着点点头,“难怪看上去如此高挑。”
我看了看一侧正陆陆续续往电梯内走的女职员,我指给他看,“一米七的女孩也比比皆是,我算不上高挑。”
祝臣舟微微探出头往我脊背打量,“可沈小姐身姿挺拔,姿容俏丽,又有一头柔顺长发,非常熟悉自己适合穿着什么,自然显得比她们更出挑。”
他说完再次将视线落在我的职业套装上,只是他目光的落点有些痞气,恰好在我胸口起伏的沟壑上,我察觉到后立刻伸手把衣领往中间聚集一下,没好气的睨着他脸庞,示意他收敛些,祝臣舟大言不惭说,“这衣服颜色款式都非常适合你。你说呢?”
他最后三个是问他右侧的庞秘书,庞秘书没想到祝臣舟忽然把这么有趣的问题抛给他,他沉吟了片刻后,点头肯定说,“沈小姐天生丽质。”
我看着庞秘书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不顾世俗非议和偏见带着几乎畸形的心态爱慕着自己的男上司,偏偏还是一个放纵成性的男上司,有妻子,有红颜知己,又和人妇勾连不清,他看在眼里恐怕这颗心每天都如同放在烈火上煎熬。
我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祝臣舟这么敏锐的人按说不会察觉不到庞秘书的特殊心理,再或者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庞赞比他还要更善于隐忍与伪装,才会这么久都不曾暴露自己的心。
簇拥在祝臣舟身后这群人中并没有崔兴建和蔺如,只有权总监站在众位高层最前面,紧挨着祝臣舟的左侧,他似乎还没有从崔兴建那里了解到情况,见我们都不再说话,想要找点存在感,便主动问我,“陈夫人今天过来是询问分红事宜吗。”
我笑而不语看着他,他以为我默认,语气带着几分轻蔑说,“陈总留下的家财我们不敢贸然猜测,但最惨烈的也少不了几千万吧,这才三月份,美索分红是在春末进行,和一般公司过年就分是不一样的,陈夫人至于这样急急渴渴吗。”
我笑了一声说,“看来权总监深知钱财乃身外之物,并不在乎分红那点收益,不如这样,今年的分红,我全部捐出,资助贫困山区,权总监和我一起讨个好彩头吗?”
“你…”权总监脸色一白一红,他朝周围那些将目光落在他身上瞧好戏的高层看了一眼,知道斗不过伶牙俐齿的我,便索性不再说话。
正在这最微妙的时刻我包内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我背过身往角落处走了两步,隔开我与那群人的距离,我掏出看来显,接通后喊了声韩竖,然而对方并不是他,而是非常激动喊我沈阿姨的露露,我也有十几天没有和她通过话,我短暂愣怔后同样格外高兴,我询问了她成绩怎么样,吃得香不香,她似乎很兴奋,滔滔不绝和我讲述她的近况,详细告诉韩叔叔对她有多么好,我都能想象到她那张圆圆的小脸上晕染着怎样的粉红。我正听得非常起劲,她忽然声音软糯下来,有些哭腔的问我有没有想她,什么时候才接她回家。
我愣了一下,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我根本承诺不了,对于孩子一句谎言可能会造成一生的阴影,所以我不能编造一个美梦给她,如果我没有把握做到。
我说,“韩叔叔对你那么好,你就在韩叔叔家里住下,等沈阿姨这边忙完了,再去接你。”
露露轻轻吸了下鼻涕,大约是我这样伸缩度太不稳定的话她已经不再买这套,她不依不饶追问我说,“到底还要多久?”
我想了想说,“也许一年,也许更久,当然也有可能很快。”
露露那边没了声音,可能对于我给出的含糊其辞的回答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