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看待都是一样的。”

“祝臣舟,是我糊涂,是我罪有应得,但陈靖深有什么错!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韩竖看到我的失控,他从后面将我拦腰抱住,向一侧角落拖去,我不肯走,我手脚并用在半空挣扎踢打,秦霁此时冷静下来,他将现场维持秩序的刑警叫来几名,负责疏散灵堂内还没有祭拜的群众,并且对他们表达歉意,那些人走得极其不甘愿,每张脸都充满对这件事的探究和好奇,走到门外还依依不舍的回头,有真诚送别陈靖深的群众干脆站在门口朝着厅内祭拜,韩竖这才将我松开,他不停安抚惨白着脸喘息的我,祝臣舟始终冷静站在那里,他脚下是燃烧的火盆,将他一张脸映照得格外火红虚幻,他直视我的疯狂和悲愤,那抹略带嘲讽和轻佻的笑意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说,“沈筝,我有没有做并不重要,任何事结果相比较动机都更重要。如果是我做的,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得到的早已属于另一个男人,我唯有将他扼杀掉,他的所有物才能到我手中。”

159 他曾爱你如生命

祝臣舟这番话使韩竖与秦霁完全愣住,他们两人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看向我,韩竖嘴巴颤抖良久,他缓慢伸出手指指向我说,“嫂子…你和他有私情?”

我不敢去看他审视我的目光,我两只手捂住脸垂下头,我浑身都在这一刻止不住颤抖起来,秦霁忽然扯住我手腕将我的脸露出,他眼神在我注视下变得凌厉而阴森,“你怎么能这样对靖深,外界传得风言风语我始终不信,我他妈像傻逼一样去为你辩白,我说嫂子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她能得到靖深的心不是没有道理,原来你真是,沈筝啊沈筝,你怎么做得出来!”

祝臣舟在他们对我的咄咄逼人之下,唇角的笑意再度溢出,秦霁仍旧在不停指责我怒骂我,韩竖几度欲言又止,似乎要劝他住口,又像是要一同讨伐我,我如同受尽万箭穿心天地可诛,站在那里了无生气。

我余光看着祝臣舟的唇,把削薄的两片真是寡情得令人心寒,难怪都说不要爱上一个凉薄的男子,他会使你所有的勇气和坚持都变成一个巨大的笑话。

我没有爱上祝臣舟,却已经被他算计得伤痕遍布,他就是蛊毒,是无法普渡过去的劫数。

秦霁骂完后忽然一脸狰狞朝我扬起手臂,他的动作之大力气之重在距离我脸庞很远时便感受到了那股劲风,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想象中的痛感并未传来,我听到祝臣舟非常阴森的语气说,“秦公子,打狗看主人,也不能贸然冲动,何况沈筝是陈靖深的亡妻,你们情同手足义结金兰,这样冒犯说不出去。”

“怎么,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在靖深尸骨未寒的时候,也要在灵堂放肆不要脸吗?真是猪狗配粪便,天作之合。”

“秦霁!”

韩竖开口喊他名字阻拦时已经晚了,并没有阻挡他说出这番难听话,祝臣舟脸色沉得一片乌黑,他握住秦霁胳膊的手忽然紧了紧,似乎用了极大力气,秦霁的五官骤然拧起,他一边身体扭动一边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呻/吟,韩竖看到后立刻去抓祝臣舟的衣服,但被他左侧一闪躲开,他反手换了姿势去掰秦霁手腕,后者早已不堪重负,我看都他额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韩竖说,“祝总,你说得对,是秦霁不该口无遮拦毁了你名誉,但你也该摸摸良心,看看自己是否被说错误解,沈筝是我们嫂子,我们最敬佩大哥的妻子,她和你的私情,我们觉得无法接受,就算说的不中听,你也该后退一步。”

祝臣舟冷冷笑了声,“我做过的坏事不说千件也有百件,可能堂而皇之指责我的,连一个人也没有,秦家是很富庶,但在我面前连屁都不算,这里是海城,不是你们地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你们老子都没教过吗,今天我弄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