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白榆散步似的去了附近一个小公园,这个公园设施不多,平时只有一些路过的小孩和晨练的老头老太太。
江白榆坐在公园侧边的花坛边,周边是阳光青草和肆意生长的野花,周遭都是蓬勃生命力的味道。
他垂着眼坐了片刻,最终从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小东西来。
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易拉罐环,江白榆把它拿在手里,垂眸静静地同它对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无法跨越,从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结局,但大概人都是贪婪的,真到了这种时候,即便足够清醒也还是不想放手。
江白榆一直不敢对陆瓒做太多,即便他很想抱他很想吻他,疯狂想把他印进骨血里,那也不行。
他甚至连承诺也不敢给,就像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和他刻在一起。
他跟他说过最大胆的事,就是在南江的那个雨天,他主动吻了他,跟他说,在一起一辈子吧。
江白榆其实从没想过自己的未来。
左右自己是个不被期待不被喜欢的存在,别人说的最多的总是他成绩好足够优秀,但没人知道,他成天写题学习不是为了什么理想也不是出人头地,他只是为了那点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