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

蒋肆觉得这个场景性感得不真实,使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忍不住开口:“要不你也帮帮我?”

曾骞吐出口中周弓轶的勃起,帮他戴上保险套,手掌包覆着捋动几下,低声对周弓轶说:“可以了,我先走了。”他站起身,偏过头阴狠地瞪视蒋肆一眼。

蒋肆悻悻趴过身,扒开剃过肛毛的臀缝,让青年将受过助力的小钢炮操进来。青年有种没步入社会大学生的怯然的礼貌,凭良心说技术还可以,但是明显在做爱期间走神了好几次。蒋肆还算敬业地换了三四个姿势,紧紧抱住大腿,尽量不去爱抚青年。

过了二十分钟,青年射了,蒋肆还没到高潮。他平躺过身,开始给自己打手枪。年轻人善解人意地俯下身,似乎打算用嘴帮他纾解。蒋肆怪叫了一声,连忙推开他,说:“没事,不用。我马上就出来了。”

泄身之后,蒋肆静躺着平复高潮的余韵。他算是在软件上认识曾骞的,曾骞顶着一个没有头像的账号和他聊天,内容很直白你愿意让我老婆操你吗?

这种聊天开头很粗鲁唐突,那时蒋肆已经一个月没接到活了,上个月也只给一个寂寂无名的健身品牌拍过几套平面模特图,心里正闷着一股火,碰巧遇到个给零找零的神经病来撞枪口,干脆打算借此机会泄愤一番。他让对方发来照片,没想到却是个极品帅哥。他认定这是照骗,表示自己并不相信照片就是本人。对方说他刚好下班,可以和蒋肆当面见见。

两人在蒋肆家附近的酒吧见了一面。蒋肆初见曾骞,觉得自己整个人平白又矮了一截,眼前这个男人英俊逼人,像是个凶悍倨傲的暴君,出乎意料的是说话倒不含一丝傲慢。蒋肆自己点了杯干马提尼,对面坐着的男人由于滴酒不沾只点了纯净水。两人闲聊几句,曾骞又提出让蒋肆和他男朋友发生性关系的想法,他对蒋肆说他愿意付一笔丰厚的酬劳。

蒋肆问:“三个人一块玩?”

曾骞说:“不是,就你和他。”

蒋肆手头正紧,但没急着答应。他害怕曾骞男朋友是个皱巴巴的丑老头,所以提出想看看照片。

曾骞忽地戒备起来,但还是掏出手机,给蒋肆看手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

蒋肆凑近细细端看,那张照片里是个抱着毛绒小熊安然酣睡的俊秀青年,被沿外裸露的腿脚能得看出四肢修长结实。蒋肆问:“成年了吧?”

“嗯,成年了,但心地还是小孩子似的。”曾骞小心放大照片,给蒋肆看清他的脸,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蒋肆觉得困惑不解,这个青年虽说不似曾骞这种极品,但也不至于要花钱找炮友的地步吧?

不过应下这桩皮肉生意后,蒋肆才得知这钱赚得并不容易。曾骞让他去筛查性病全套,甚至还要求他去检查乙肝等。蒋肆在电话里和曾骞抱怨过一次,说,你都不让我亲他的嘴,查乙肝这些没必要吧。

除了需要上交体检报告,还被曾骞要求仔细研读一个四十页的手册,里面对曾骞男朋友身体可触摸的区域有着精确的限制,交谈内容也被局限于场面话的客套,除此之外,连叫床内容也被修正规范在其中。

蒋肆是个舍远求近的人,懒得受框框条条约束,将那些准则简化成少说话、不摸他和瞎哼哼。

四肢百骸的快意渐渐散去,汗也干了,蒋肆从回忆里晃神而出。那个穿好衣服的青年正递给自己一瓶刚拧开瓶盖的气泡水。蒋肆觉得他人还不错,接过来的时候却情不自禁有了一种芒刺在背的监视感。他跑了十几年龙套也拍过无数不知名的平面照,对镜头有着近乎本能的敏感,忍不住环视起房间四周,视线最终落在对墙的电视上。他猛咽了几口水,就着擦嘴的动作对周弓轶小声说:“你男朋友真他妈的是个变态。我觉得他要么特别爱你,要么特别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