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我和你一起偷吃那只苹果。”

曾骞站起了身,而周弓轶还半坐着。曾骞用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走了,长阴道的小男孩。”

大致是曾骞剥离他尊严的钝刀手法颇具成效,周弓轶早就习惯曾骞对他的任何称呼。周弓轶跟着曾骞原路返回,进那小森林的时候,周弓轶把手里捏得温热的石头向空中一抛,石块划过树冠间拼图般的空隙,带起几阵窸窣的叶响,随即飞跃到林子上方,惊起几只憩鸟,接着又直直坠落,在陷入松软土地怀抱后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当天夜里,周弓轶洗完澡刚从主卧的浴室里出来。曾骞看他四角裤边缘的湿迹,眼神隐隐发沉。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周弓轶用手掩了掩身体,侧身对着曾骞,然后弓起背脊套上睡裤。他的脚半湿着,在木质地板上压出个模糊的脚掌印。

“别穿了。”曾骞从卧室去客厅,将那只装着旧裙子的纸袋拿过来,不由分说地塞进周弓轶怀里,说,“你应该挺喜欢的,今天看你一直抱着不撒手。穿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