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不比车厢里抽出玩具时,也不比刚刚被插入时,这次的高潮凶猛且强烈,阮桃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韩漠埋在深处被拧绞得发疼,他勒紧那段细细颤抖的腰肢将人搂在怀中,他往下看去,可怜一根漂亮的性器被憋得通红,在他的手心里一缩一涨地进行无法射出的射精。

韩漠松开它,伸手捏住那颗白珍珠将银叉缓缓往外抽出,带出来的汁水仿佛失禁,韩漠没想到这根银叉会这么长,抽出一半时阮桃从高潮中回了神,喘息带着浓郁的哭腔。

韩漠说:“低头。”

阮桃迟钝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往外吐出那个折磨人东西,顿时激动的连声呜咽。

却不想韩漠使坏,见人清明了便又重新小幅度操弄起来,不止于此,他问:“被这样调教过么?”

说着就把那支银叉全数插回,把那些被操得直往外涌的精液再次活生生堵回去。

“啊!啊...不...呜呜!”阮桃崩溃地去扒韩漠的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高潮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韩漠笑话他:“比用了药还湿。”

阮桃可怜至极的抽泣:“求您了...求...啊!啊唔...”

银叉再次被抽出,阮桃极为乖顺地一直喃喃着求饶,后穴持续不断地被操弄,快感乱窜,要他手软脚软,他泪眼盯着自己急需喷发的性器,手抓在环腰的胳膊上,一副是你糟蹋我,我却也只能依赖你的模样。

这回韩漠好心地没再使坏,银叉一抽出来就被他放到了转角置物台上,随后两手都握到阮桃的乳肉上去,不许他再趴在玻璃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承受操干。

整个浴室都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阮桃哑了嗓子的崩溃呻吟。

腿弯儿微微弯着,全靠后穴里狰狞的性器顶着才没软到跌倒,奶子被揉得很痛,布满艳红的指痕,他几乎一直处在了高潮中,被插射,性器一边被操的到处甩动,一边射得又多又浓,酣畅淋漓地泄身让他简直要把三魂七魄都射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还没尽兴,轻轻松松驾驭着他的身子将他一腔嫩肉操得不知道该要怎么痉挛才好,前面射得硬不起来,泡在汁液里软成一团,后面处在无穷尽的干高潮中,过度的快感将阮桃溺毙。

韩漠轻笑着叫他一声:“喂。”

阮桃半昏迷着嘶哑地哭:“求您...呜...射给我吧...”

越发往下坠去了。

韩漠终于松开那两团饱受蹂躏的乳房,一手勒住他几乎要折断的细腰,一手朝着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真会夹。”

被打了更会夹。

韩漠又扇几巴掌,这才两手掐紧阮桃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把人操趴在玻璃隔断上,最后伴着他动听的哭叫,如他所愿的全数射进最深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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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