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敢承认,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本事。

韩漠见他抿着唇不吭声,遂抬手摸上他的腰肢,另一手也揉上一团细腻丰盈的乳肉,手感格外好。

“放松,”韩漠轻笑,“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阮桃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他没法放松,就算调教的时候也都是和模型互动,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韩漠慢慢按揉着手心下的好皮肉,明明性器都硬到胀痛,直戳戳的顶着人家肚皮了,可韩漠也没着急,还有心情聊闲天。

他问:“是不是怕我?”

阮桃蚊子哼哼:“嗯。”

“怕我什么?”

阮桃闭着眼,感受两边的乳尖同时被捏住揉搓,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几下。

“怕我有虐身的嗜好?皮鞭?蜡烛?”

阮桃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就捉到韩漠的胳膊上去,求道:“先生...”

“说起来,我以为他们给你用了催情的药,可是看你又挺清醒,所以,到底用了没有?”

乳尖被揉捏得过分酸楚,阮桃难堪地答:“没有。”

韩漠稀奇了:“是么。”

他把整个手掌都覆到阮桃的乳肉上去,抓揉了好几下才将人转了个身按在玻璃隔断上,他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什么奇怪的嗜好,更不喜欢虐身那一套。”

奶子被挤压成扁扁的圆团,屁股也被掰开一瓣,阮桃趴在玻璃上,已经怕得要哭了,后穴里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只随意摸了摸就退出去了,紧接着一个饱满又热烫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他的穴口。

和所有他吃过的玩具都不一样,阮桃双腿打颤,随着被侵占而点起脚尖,太硬了,也太粗了,敏感的媚肉被磨出滑腻腻的汁水,有些被操进更深处,有些被挤出穴口,只是进入就让他湿的仿佛被下了催情药。

韩漠垂眸瞧见了,掐着那段细腰顶得愈发用力,太紧了,根本不像是被玩具插过的样子,再看看那张贴在玻璃上红扑的小脸,蹙起的眉心似是销魂也似难以承受,他凑到他耳边打趣道:“原来真没用药,全是你浪出来的。”

还没全部进入,阮桃就被这句吹在耳边的灼热气息给挑逗上了高潮。

媚肉纠缠住坚硬的肉棒一阵阵痉挛,还有几点清脆的敲击声,是前面性器弹动时碰到了玻璃,插在尿道里的银叉顶端嵌有一颗小小的珍珠,是它碰出来的声音。

韩漠没去管这一腔过分敏感的软肉是如何抽搐,他强势地继续往最里面插去,在高潮中将这具身体完全占夺。

“唔...啊...啊嗯...”阮桃哽咽着抓挠在玻璃上,两瓣挺翘的臀肉紧紧贴在韩漠的下身,交合处一片水汪汪,他渐渐回神,又陡然惊喘着呻吟,一直无法射出的阴茎被捉到了手心里撸动,尿道娇嫩的内壁裹紧了银叉,每一寸神经都不堪触碰,可又无法逃离这样的凌虐,在手心撸上来时,挤出的精液和汁水把整个性器以及那只手都染得黏腻。

“先生...呜!别这样...我...啊啊!”阮桃几乎要站不住,酸楚侵蚀到了骨头里,他快要被蚀成一滩融化的汁液。

韩漠却享受其中,他被吮得腰眼儿发麻,边嘶气边将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猛地插回去,在阮桃甜腻的求饶里明知故问:“想不想射出来?”

阮桃用一双布满了水汽眼睛看向韩漠,唇也水润,声儿里满是示弱:“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韩漠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软桃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开成桃色,既清纯又勾人。

后面被捅得汁水淋漓,前面也漏得不成样子,阮桃受不住几下就再次被逼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