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晚,韩漠笑骂他:“笨。”
骂完还要占人便宜,在车里就撩衣服肆意乱摸,但凡哪个路过瞧见了,别说韩漠还有没有脸继续当他的霸总,反正阮桃是打死也不会再出现在这栋写字楼里。
两人于电梯三楼分别,一个继续上行,一个到活动室里继续看书,等到中午十一点半时阮桃就挂着总经理赠送的工作牌去餐厅打包两份午餐,拿到办公室里和金主一同共进。
午睡的前戏翻倍加长,那句骗小孩儿的话似乎得到了验证,本来就敏感的两团奶肉被蹂躏得越发碰不得,他苦着一张忍耐情欲的脸求饶:“先生,我去给您倒一杯牛奶解解馋吧。”
韩漠听笑了,这才安分地躺好放过他。
晚上两个人在书房里做爱,阮桃跨坐在干得他浑身酸软的性器上扭腰摆臀,白色的棉三角内裤就挂在一边脚踝上一荡一荡,他挺着奶子哭喘,乳尖落在韩漠的手里,已经被吮肿了,艳红又湿哒哒,阮桃央求他不要捏不要用力,还没求完,就唔唔啊啊绷着腰肢泄得一塌糊涂。
韩漠就没哪一回没被他夹疼过。
桌上的冰荔枝还冒着丝丝凉气,刚出冰箱不久,是阮桃端进来给韩漠当饭后零嘴的,结果荔枝没剥一个,倒先把自己剥干净喂给金主享用了。
金主衣衫未褪,交合处那片的裤子被喷得湿透,韩漠惩罚似的再次叼住一颗颤巍巍的奶尖用舌头来回扇动,登时让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子痉挛得更加激烈。
阮桃爽得换不过气,他终于感觉到热涨和痒,药效像是在这一刻全数来袭,他的胸口仿佛挂着两只热水袋,又沉又涨还持续不断地发热,就像后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炙热的鸡巴,想让它狠狠动起来缓解焦躁和饥渴一样,他现在只想被男人捉住奶子尽情地蹂躏。
阮桃抬起手按住韩漠的后脑勺,求他:“就这样,再...唔嗯!再用力...啊!好痒...”
一个高潮就让哭哭滴滴地人改了口,韩漠吐出乳尖,笑话他:“爽了?”
“呜...爽,好爽!还、还想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