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喜欢看他晕红的脸蛋,从今天去活动室找他,看见他趴在夕阳晚霞里睡得毫无防备时,就想要亲吻他红扑的脸蛋。
他轻轻凑近,发现压在手心下面的笔记本上有几行漂亮的字:
“一个人只是呆呆地坐着,空想着自己所得不到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丹尼尔 · 笛福《鲁滨逊漂流记》。
另起一行:
那我就睡着吧,在梦里也喜欢您。
亲吻从湿润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韩漠伸舌舔他的锁骨窝,可阮桃已经等不及了,被情欲烧晕得脑袋指挥着他主动捧起奶子往韩漠唇边送:“先生...咬我,给你咬...揉揉我...”
韩漠张口,刚含进嘴里就听怀里人拖长声叫软了嗓子,腰也不争气,被掐着都扶不起来,彻底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了。
性器小幅度顶弄着最里面的嫩肉,边被操边被吸,淫水浪得满屁股都是,明明韩漠还没开始认真,阮桃就已经溃不成军,他捉到男人的手腕不让走,当那热烫的手心是什么一样就挺着奶子使劲儿往上蹭。
“少流点水儿,”韩漠淫言,“留着还要出奶呢。”
“要、要出奶了...呜!”阮桃乱语,“好涨...要流出来了...啊!啊嗯...”
韩漠赏着他的媚态,本来都决定过两天的出差一定要把人揣兜儿里带上的,眼下又稍微动摇,隔着视频欺负人的乐趣他还没有体会够,或许留在家里也能挺有意思的。
韩漠亲他哼唧不停的唇,问:“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差?”
阮桃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说:“呜呜...疼...”
韩漠堪堪停下操弄:“哪儿疼?”
阮桃只抽噎,韩漠就顺着他奋力想撑起来的大腿看去,白生生的皮肤被实木扶手硌出来深深的长印子,两边一边一道,都磨成了艳丽的红,像受虐的伤痕。
“...怎么不早说?”
“呜...爽...”阮桃嘟唇委屈,还知道自己什么德行,“我...我顾着爽...”
气急败坏又被逗笑,韩漠扇他屁股肉:“抱紧。”
阮桃就把胸口严丝合缝地贴到韩漠怀里,柔软的奶子被胸肌烫到,他连声呜咽,在腾空的一刹那就小死一回,内裤掉在地上,上面染了一滩黏腻晶亮的汁水。
椅子冠名沙发也比不上沙发,阮桃双腿挂在韩漠的臂弯里,腰下垫了个靠枕,这模样过于浪荡,挺着奶子求人吸不够,还要挺着小浪穴求人操。
韩漠将自己埋回去,大开大合爽了好几十下才慢下来,阮桃被顶得灵魂出窍,不知道是要捧住鼓起的小腹还是要捏住瘙痒的乳肉才好,最后两只手都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去,一个撸,一个抓住卵蛋揉,激动得大声淫叫,没几下就裹着鸡巴边拧绞边喷得唇角都挂上白精。
韩漠真想拿DV给他录下来。
能浪成这样,没谁了,洪湖都谦虚了。
在他把人拉到怀里之前,那碗荔枝还端在阮桃手里:“先生,我给您剥。”
他不想吃荔枝,“在梦里也喜欢您”是什么撩拨人的情话,韩漠被撩硬了,只想吃他的水蜜桃子。
他把人拉到怀里,竟然遭受拒绝,看来果然是太宠了:“先生...上次您太厉害了,我还...还没有养好...”
韩漠便好商量:“速战速决。”
可是,唉。
韩漠弯下身,两手都抓住那两团晃眼的奶肉,不顾阮桃还在余韵中就全力操干起来,不用管他想不想跟着一起去出差了,肯定不带了,确定不带了,韩漠在爽极中发狠,就当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做好人的补偿吧,到时候看他怎么隔着屏幕全数讨回。
历史最短一次做爱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