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这一世遇见所爱之人,我是不会就此作罢。”
丁豆呆呆望着顾雅浓眼里闪烁的流光,沉迷了好久…失神了好久…
仿佛有只温热的手轻柔抚上了她的脸庞,熟悉安心,她不由得陶醉了……
第二日醒来,丁豆只记得,自己拉着顾雅浓聊心事,什么“今生”“来世”乱七八糟的。
肩上披着一件做工精致的黑袍,纹理考究、幽幽熏香,这件袍子的主人除了顾雅浓还会有谁。
丁豆挠挠头,大人不穿衣服也不怕风寒,万一真要有什么病痛还不得赖在自己身上。
结果,当她推开顾雅浓的房门,自己的胡斯乱想真的应验。
顾雅浓自小身子弱,昨夜被丁豆拉着“聊心事”这才感染了风寒之症。
承先在一旁伺候着,顾雅浓喉咙瘙痒,忍不住轻咳出声。
丁豆赶忙上前,哭丧着小脸,“大人,您有没有什么事啊?哪里不舒服啊?大夫来了吗?对不起大人,小丁对不住您啊……”
病人本应该在安静的环境休息,被丁豆这一嗓子嚎得,顾雅浓微微皱起漂亮的眉心,略显苍白的脸上有些倦意,“别嚷了,你家大人还健在。”
丁豆双眼红肿,吸吸鼻子,“但是,大人是为了我不受凉才将衣服借我披,是我丁豆对不住您啊。”
顾雅浓很铁不成钢的摇摇头,“非也,那件袍子是昨夜你醉酒后,强行从本官身上扒下来的。”
丁豆:囧哩个囧!!
承先已经侧过身笑喷了。
想想也对,顾雅浓那般要面子的人,顶多给你捎条毛毯,怎会除衣给自己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