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也是我,只不过是不同身份叫法不同罢了。”楼敏之笑笑。
他站起身,拂袖而立,“赤焰朱风已和我达成契约,他们会全力支持我做大铭新皇帝。待我登基后,便立刻昭告天下,将你册封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那时你就是我大铭最尊贵的女子。”风流潇洒的俊颜满是柔情蜜意,“豆儿,你喜欢吗。”
丁豆一掐喉咙做作呕状,“喜欢?喜欢你个大头鬼!我听见郡主两个字就反胃,还想做皇后!我连阿克苏都不要,还会要你!楼敏之,你莫不是想当皇帝想傻了!”
刹那,楼敏之周身凌厉,散发不容抗拒的压迫,“只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丁豆挑眉,“你又想拿什么威胁我?”
“皇上死了,萧太师也命丧剑下,司马懿宁成了阶下囚。知道我留着顾雅浓有何用吗?”
就知道又是这招,丁豆愤愤反驳,“楼敏之,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当了皇帝,自然是少不了江山和美人,到时有大把女子被你收入后宫成为妃子。为什么非得强迫我做你的皇后,为什么又是我?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啊?我改还不行吗。”
楼敏之居然有些赞同点点头,他似乎在思考,“你说的这句话好像有些道理,勉强是没有幸福……”
丁豆有些激动,难道万年茅坑终于被疏通了?
“不过,若换种思维方式便是勉强不会有幸福,但不勉强就一定不会有幸福。有了机会,我凭什么放过。”
她丧气摇头哭死,这是什么鬼歪理啊。
楼敏之琢磨着她的神情,有些发笑,“方才你问我,看上你哪一点,你现在照照镜子就明白了。”
她狐疑盯着楼敏之,伸手摸了摸捏了捏又掐了掐,这张脸她看了二十多年,从未发现有何特别,即不长草又没开花,难道这家伙有眼疾。
心中猜想并未得到证实,楼敏之又道:“我要更正一点,我不是拿顾雅浓的性命做赌注,而是你的自由。你猜,顾丞相,看见你被锁在暗无天日的水牢整日受折磨被摧残,你说他的心会不会痛呢。”
他学聪明了,丁豆气急败坏跳脚,“你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多谢夸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生气的模样很是惹人爱啊……”楼敏之仗着身高优势一步一步将丁豆逼迫在一男的小角落。
感受男人浑身散发的灼热又危险的气息,丁豆警惕张大眼,死死护住前胸,“你要做什么?”
誓死捍卫并没起作用,强健有力的身子紧紧贴住,楼敏之的唇划过她的耳畔,在晶莹小巧珠垂轻柔一点,噗嗤笑出声:“不着急,等我二人大婚那日,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