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水里,他俩也暗自较着劲儿,吸呷着对方不放。鲤拐子调皮地自身边曳过,菡萏碧叶摩挲着发丝。玉求瑕周身柔若无骨,即便用臂紧紧箍住,也能如水蛇般活灵游走,再返回身来反啜一记。
待实在亲得没气儿了,金乌才揪着玉求瑕冒出水来,一手撑在覆木边,边大口喘气边骂道:“你拖人下水作甚?活腻了么?”
玉求瑕也连连喘息,倚在船舷边,虽也无甚气力,却仍嘻嘻笑道,“还记得往日么?我做什么都做不成,总被你骂笨手拙脚、鲁钝之极。哪怕一件小事儿,也得再三试过才成。”
金乌气得干瞪眼儿,却忽觉唇上暖热一片。原来是玉求瑕乘机游上前来,趁他不备偷啄了一口。
“所以少爷,这事儿也一样。”
玉求瑕郑重地捧着他的脸道,“若是你肯与我多习练几回,我王小元保证,日后定能把你亲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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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大家注意身体,不要学他们交换液体!(’??v??‘)金乌本着职业精神和谁都不会介意嗝,但和王小元会害羞;王小元看起来有贼胆,但其实连贼心都没有
第138章 (五十三)风雪共?j惶
黟山峰石秀美,嶙峋似青莲初绽,云闲如天马驻蹄。望山桥旁新荷舒卷,淡香沁脾;南屏山麓栎林蓊郁,钟声悠然。
处暑已过,二人白日里策马闲逛得足了,便钻入那清幽僻静之地乘凉,平田边有一禅院,他俩去拾紫珠花,摘掉后茎吸蜜,渴了便在井旁汲水,用舀水的瓢子浇头盖脸地打闹。
两人恣意游逛,饱餐安居,夜里便在栈房打铺。栈房后是一片清静竹林,夜里偶生凉风,玉求瑕攀着竹竿子攀到隔间房里,一眼就望见金乌靠在壁边,抱着剑垂头小憩。
“少爷,少爷,”玉求瑕伸手摇他,“怎么不回床上歇息?”
金乌闭着眼道:“习惯了。”
他做久了刺客,哪怕此时也不敢掉以轻心。玉求瑕见状道,“你若不上床,我就占着啦。”说罢便麻利钻进夹被中。
上好的栈房连寝衣都是轻软丝绵,玉求瑕在天山门睡惯了石床,此时只觉陷入温柔乡中,愈发慵懒得不愿动弹。
金乌握紧了剑,深吸一口气道,“回你房去。”
“我动不了啦,这儿的夹被有妖法,”玉求瑕软绵绵地嚷道,“少爷,不如你高抬贵步,到隔壁房去,咱俩的房都一样,差不得多少。”
“你赶我?你是犯了什么毛病?”金乌腾地起身,“是谁付的银子?这儿又是谁的房?”
他险些气得够呛,可玉求瑕已经在他床上香甜酣睡起来,发出浅浅的鼻息声。金乌咬牙切齿,提着剑走过去要掀开丝被,忽地又住了步子。
“你是不是又想骗我过去?”金乌眯着眼道。
床上那人用丝衾将自己裹成一团,适时地扭动着往帐边缩了一缩,仿佛是在无声约请。金乌心知肚明,这厮要引自己过去,然后再耍些能教他难堪至极的阴招。于是他冷笑一声,反而坦然地走上前去。
果不其然,膝骨一沾床板,那人便在衾被下?O?@游动,鬼祟地盯着时机要像蛇般缠来。金乌一把抓住丝衾,钻进被里,按着少林搏术的法子卡住那人关节,玉求瑕惊得要四处乱蹿,却被金乌紧缚着不能动弹。
现时他们二人如卷叶草般缠绕在一起,金乌扣着玉求瑕两手,缠住他膝脚,还愈收愈紧,得意洋洋的在他耳边吹气儿:“王小元,不许动,有种你就一晚上如此,我瞧是你先投降,还是我先难受?”
金乌勒得实在够紧,玉求瑕像鲤子般艰难吐气。本想凭柔功挣脱,可他一动,金乌便发狠似的抱得更使劲儿。
“饶